柴興聞言倒是目中精光連閃,他從龍椅上走下來,一步一步走到柴文的身邊,深深的看了柴文一眼,沉聲問道:“皇弟,你感覺我柴家終究會是這天下的仆人嗎?我柴氏一族會是那最為光榮的家屬嗎?彆再跟朕說甚麼彎彎繞的話,現在這裡就隻要我們兩人,朕要聽實話!”柴興這話與其說是在問柴文,倒不如說也是在問本身,問本身可否達用心願。
“皇兄您想想看,世人皆知我大周曆代天子終究的目標就是一統東元大陸,將天下歸一!如果青國被我所滅,那下一個會是誰?這就是唇亡齒寒兔死狗烹的事理。他盛國反麵周國結合對於我們,難不成要結合我們對於青國?如許笨拙的事情誰能做的出來呢?”柴文一字一句不緊不慢的解釋給柴興聽,柴興聽了這話臉上的神采變了數變,他發明這話很有事理。
柴文聽了這話倒是點頭苦笑,安撫道:“皇兄,對於悅柔丫頭的事情你也不必耿耿於懷。說句大不敬的話,此時臣弟倒是感覺悅柔那丫頭選夫君的目光還是不錯的。雖說盛國事我們的敵手,但這是宿命,這和男女之間的情愛冇有甚麼乾係。當今天下乃是大爭之世,終究這鹿死誰手還未曾可知。如果終究我們大周獲得了天下,到時候您看在悅柔的麵子上給劉承業一個王爺的頭銜也是有的,如許我們悅柔大小也是王妃。這如果……那樣的話悅柔但是陪在至尊身邊的女子。到時候這掌控天下的皇族中也一樣會有我柴家的血脈,您說是不是?”
柴興聽了這話倒是目中寒光一閃,他靠近柴文抬高了聲音道:“如果朕派人將劉承業那小子撤除的話,你是不是又會有七成的掌控了!”他的話語裡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意。
柴文聽了這話倒是立馬打斷了柴興的自問道:“皇兄冇有錯!因為我們誰也冇法瞻望將來。等?等劉承業駕崩以後莫非大盛下台的就必然是個不如他老子的昏君?這萬一再上來一個比他老子還要短長的天子,我們該如何是好?以是說皇兄冇有錯,您是天子要做的事情本來就是結局未知的大事。還是那句話,當今天下乃是大爭之世,這就是一個賭注。賭贏了我們柴家千秋萬代都有能夠,即便是輸了你我兄弟大乾一場也算是對各位先祖有一個交代!”
柴文並冇有立即答覆柴興的話,而是墮入到了深思當中,過了好一陣他纔開口道:“回皇兄的話,在劉承業冇有出世之前獲得這天下臣弟有七成掌控。但是現在盛國多了劉承業這麼個異數,臣弟也隻要五成的掌控。這天下之主終究會在您和劉承業中間產生,冇有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