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此時正在找孫姨娘給他捎來的那封信,內心非常不耐這時候秦川過來找他他,但礙於對方也是美意,也不好冰臉相對,對付的說完後複又低下頭去。
父子共用一女這類事並很多見,但像定國侯這類身份的人無異因而醜聞一樁,明顯秦勉該當還不曉得那女子跟秦琦之間還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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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聽秦川說,秦勉非常寵嬖他那位姨娘。如果讓她曉得秦勉在晉陽那邊又收了一房,信賴定國侯的後宅會非常熱烈,如此也算是幫了秦川一把了。
一個月後,皇上派蘇誌將一壺毒酒和一條白綾送入了大牢。昔日的鎮國公,本日的階下囚看著內侍托在手中的東西,緊咬牙封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顫抖著儘是老繭的手掌端起了那隻灑藍色繪有雲龍圖案的酒壺撩起衣襬叩拜了下去。
聞言,蕭炎點了點頭:“便是如此那邊讓人好生顧問吧,如果有甚麼需求讓他固然開口。我不信賴張家為父皇鞠躬儘瘁這麼多年,到了現在連最後一點麵子也不給。”
秦川走到桌旁將手裡的盒子放到了桌上,側頭一臉淺笑的看著秦勉,看起來像個實足的知心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