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軍的是秦勉帳下的胡將軍胡江,也算是一名悍將,秦川在晉陽的時候見過他兩次,不過並不熟諳。除此以外,徐鐵柱徐校尉天然也一同前來。看到他,站在鎮國公身後的秦川衝他招手請安,不過卻慘遭徐校尉的白眼服侍。
“你小子是不是在路上惹啥事兒了?快給俺說說到底如何回事兒?”
因而,秦川就把路上碰到羲央的顛末給說了一遍,不過卻把被追殺的工具給換了一下。徐校尉聽完秦川的解釋,沉默了半晌又將目光轉向羲央。
“不是俺說你兄弟,你爹是虎威軍的大將軍,又是定國侯,你是堂堂的世子,你說你冇事兒跑南疆窮折騰個啥?!你說你如果出了啥事兒,將軍內心得是甚麼滋味兒?”
聞言,徐校尉怒極反笑,咬牙切齒道:“俺冇有兄弟情?!你小子另有臉說,老子差點冇讓將軍給削死!你小子膽量真是不小,單槍匹馬就敢跑來南疆,嫌小命兒太長了是吧!”
聞言,秦川不由愣了一下。
見徐校尉凝眉不語,秦川持續說道:“我二弟之前也來過晉陽,你想想他對我二弟的態度,再想想對我的。我從小覺得我父親不喜好我是因為二弟比我優良,以是我凡事都要做的比我二弟好,但是固然如此,我還是冇得過他的一句獎飾,一個淺笑。厥後長大了,我也明白了為甚麼。”
秦川無語的看了眼他,轉頭對羲央暴露一個無可何如的神采。同徐校尉一起坐下來。羲央此時是秦川的侍從,‘主子’喝酒當下人的必定得守在一邊。不過冇等羲央走開,就被秦川拉動手腕坐了下來。
徐校尉喝儘杯中的酒,俄然想起雄師解纜來之前阿誰秦少爺也來到虎帳。候六兒去幫張偏將給將軍送東西疇昔,曾聽阿誰秦少爺說嫡母薄待他,還說姨娘被虐待之類的話。當時候六兒返來跟本身說,他還感覺候六兒娘們脾氣冇放在心上。現在傳聞起這些事才發明阿誰秦少爺口中的‘嫡母’不恰是秦川的生母麼。
他記得秦琦被祖母留在了都城,如何會俄然去了晉陽?是祖母答應還是他偷偷跑出去的?另有徐校尉提示他的話,莫不是府中出了甚麼事?還是說秦琦去晉陽是孫姨娘想要搬秦勉歸去給他撐腰?
“我曉得你想說甚麼,徐校尉這麼久以來,你莫非就一點冇感受我父親對我的態度麼?”
徐校尉吸溜了一口酒,見羲央麵上有些難堪,便也開口勸道:“都是自家兄弟又冇有外人,何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