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楚淵點頭,“另有一件事,不過這件事,你們一定個個都能曉得本相。”
那群潮崖人雖說被囚禁在皇宮,那裡也去不得,卻也並無多少抱怨,畢竟比起先前顛沛流浪的餬口,現在已不知好了多少倍。乃至還想著若能一輩子待在宮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倒也不錯。
楚淵嘴角微微一揚,權當冇聞聲。
臨到吃完飯的時候,俄然有侍衛前來通傳,說是皇上召見,世民氣裡都有些冇底,不知產生了甚麼事。比及了禦書房,就見除了楚淵外,側邊還坐著一個老者,背對看不清模樣,另一旁站著段瑤,氛圍微微有些凝重。
“鎮子裡能有甚麼故事,不過就是兩家人擼起袖子打鬥。”後生道,“頂大的新奇事,便是前幾日來了個流落女子,抱著抱病的娃娃,看著但是遭了罪。”
沿途多做幾件善事,也算是給小輩們積福報。
“老陶啊。”劉大炯道,“你有冇有感覺,咱皇上比來做的事情,是越來越教人看不明白了?”
“是啊。”阿四也道,“潮崖島早就不是先前的模樣,現在到處都是構造,四周海疆也充滿旋渦迷霧,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葬身海底。”
眾臣眼睜睜看著皇上吃完了花生糖。
“阿誰嬰兒,究竟是誰的孩子?”楚淵又問。
“在!”禦林軍魚貫而入。
“是。”那女子道,“在剛開端對於北派的時候,南派的確與南洋人結為了聯盟。但跟著北派被兼併,南洋人便越來越貪婪殘暴,潮崖一族本隱於人間,他們卻三不五時便會用大船拉來新的南洋人,在島上修建房屋,佈設構造,統統潮崖人都成了他們的苦役,稍有抵擋便會招來毒打。”
“前輩可認得這些人?”楚淵問。
看清他的麵貌以後,世人頓時神采煞白,哆顫抖嗦不知該說些甚麼。
“對於這些人,朕可冇多少耐煩。”楚淵道,“欺君但是極刑,潮崖人的膽量倒也不小。”
“南師父?”女子有些驚奇。
“那夥南洋人,會不會想對楚國倒黴?”段瑤皺眉,“名義上是要金銀,可如果真想要黃金島上的財產,為何要將能當領導的潮崖人殛斃殆儘?”
段瑤道:“又如何了?”
“果然是你啊。”南摩邪問,“不是說要投奔親戚,如何又會流落至此?”
禦林軍凶神惡煞,將人關入房中,哐啷一聲落了鎖。
後生們聞言都迷惑,但又看著不像是在開打趣,因而便帶著他去了鎮子裡的張嬸家。敲開院門後,剛好就見一名女子在院中晾曬衣服,恰是當日小五在西南府後山,從猛虎嘴中救回的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