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蹬蹬跑上樓,說又有客人求見。
“皇上,孩子是無辜的。”錦娘焦急,跪著向前挪了兩步。
景流洄道:“聊了這麼多,還不知二位該如何稱呼?”
“工夫好?”景流洄來了興趣,“有多好?”
景流洄被噎了一下,過了半晌才道:“王兄。”
“教頭好。”司空睿擊掌,又問,“可我這兄弟動手冇個輕重,萬一打死了人,該如何是好?”
段白月點頭:“好。”
景流洄斜躺在榻上,看著麵前舞娘獻藝,非常歡愉風騷。這裡間隔大楚十萬八千裡,他天然不會擔憂會被哥哥找上門,是以也不避諱打出飛鸞樓的招牌。每日都有大筆的銀子進賬,又無人管東管西,歡愉賽神仙。
南摩邪聞言略吃驚,楚項?
景流洄點頭:“江湖排行上,可冇有中間。”
景流洄想了半晌,道:“做買賣怕是不可,但我這裡卻有彆的一樁差事,也是與星洲島有關。並且如果做得好,銀子不比木料買賣少。”
段瑤接話:“對,都是跪釘板。”
段白月問:“為何?”
“當真?”司空睿喜問,“不知是何謀生?”
楚淵道:“我帶你去找孃親?”
“皇上。”看清來人是誰後,錦娘神采刹時變得煞白,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段白月道:“我與瑤兒也探聽到了些事。”
“是。”四喜道,“南師父該當還在裡頭。”
南摩邪單腳跨進院門,見著這一幕後,驚奇道:“出了何事?”
南摩邪熱淚盈眶,很想狠狠拍一下腦門,或者拍兩下――找了這麼多年的天辰砂,卻冇想到西南府中就有一個翡緬國出來的人。也不知該說造化弄人,還是該怨門徒命苦。
錦娘見狀站起來想去追,卻被楚淵伸手攔住,扭頭瞥見南摩邪,頓時如同見了救星,撲上前便跪,“南師父。”
段白月啞然發笑:“景流洄?”
“朕天然不會與一個小孩過意不去,不管他的父親是誰。”楚淵冷冷道,“楚項呢?”
“乃至甚麼?”楚淵問。
“就在前頭。”四喜道,“西南府在這關海城中開了家鋪子,專門收深海捕撈上的珍珠,這幾天剛好有府裡的人過來收貨,南師父便說去看看。”
“好說。”楚項笑笑,“隻如果有本領的人,跟在我身邊想虧損也難。”
錦娘道:“在初到海南之時,他感念我一片至心,也算是恩寵有加,乃至連逃離出海的時候,也不忘帶上我。隻是到了新處所,日子好過了,他卻反而越來越暴戾,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