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好。”段白月道,“可貴你情願出宮,想去哪我都陪著。”
楚淵挑起他的下巴:“清楚就是皇後一不通樂律,二不會手談,三不懂茶道,想找點樂子都不可。”回回都是一起練武,又打不過你,無趣!
段白月摸索:“……那不然,是?”
“忘了。”楚淵握住他的手,“醒來就看到你。”
楚淵展開眼睛。
段白月道:“何事?”
“回皇上。”有弟子壯起膽量道,“我們並非成心衝撞皇上與王爺,是被小師妹騙來的,她說……說……”
“我不會,溫大人會啊。”段白月辯白,“他能陪你。”
“說甚麼?”楚淵問。
“為了看香料,便丟下朝中政務?”楚淵笑,“你如果嫌宮裡悶,去看看也無妨,卻不準拐我也一道。”
楚淵擦了把嘴,道:“占我便宜。”
段白月:“……”
“方纔做夢了。”楚淵側身與他對視。
“不是胡蝶,是香料。”段白月道,“從熏製衣物到炒菜做飯,從南洋到西域,各地的香料都有,前幾日聽段念說過,像是挺熱烈,不過遵循日子,像是該下月纔對,不知為何會提早。”
段白月在內心感喟,學壞了,先前可不會對這類事感興趣。
段白月摸摸下巴,明顯在忍笑。
段白月道:“書裡都這麼寫。”畢竟後宮之首,欠都雅如何能鎮得住場。
段白月道:“想去啊?”
段白月及時彌補:“天然,那是因為你每一回都占理,而我回回都是在理取鬨。”
段白月笑笑,眼底含義不言自明——這當口,可冇人敢騙你,八成績是因為這個無趣的來由。你若想聽魔教老婦抓美女人歸去顛鸞倒鳳吸精氣,怕要去平話館,而不是此處。
楚淵:“……”
那就更要去見一見了。楚淵將四喜傳出去,洗漱換衣後隨他一道出了宮。宣武門口果然有個年青男人,正蹲在地上悲悲切切,四週一圈保衛都對他束手無策——畢竟是王爺的朋友,又冇做甚麼逾矩之事,就隻蹲在這裡時不時仰天嚎一兩嗓子,也不能直接將人攆走。
“就因為這個來由?”楚淵扭頭看了眼段白月。
“全天下最都雅的男人。”段白月摸摸臉頰,突發奇想道,“莫非不該是本王?”
“這是要做甚麼?”楚淵皺眉。
“可九成九你是要去的。”楚淵翻身趴著,頭髮有些被蹭亂,“我還不曉得你,兄弟義氣大過天,比來宮裡又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