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威散儘,血屠生立在原地,還是保持著出掌的姿式,驚顫的眼神中逐步落空光彩,神采亦是暗淡。
淡然言語,血屠生似是早就料定了雲邪會來到此處,特地在這裡等待,雲邪倒是心頭一沉,驟生不祥之感。
昔日在丹塔嘉會上比武,雲邪還隻要著帝君境一重天的修為,這才疇昔了多久?
心中雖有諸多思考,但雲邪的目光又是悄悄呆滯,死死盯著石碑下的兩道人影,恰是雷狂與血厲。
是雲邪太強,還是本身太弱?
腦海中頓時閃過這四個字來,雲邪萬分震驚。
恐怕當初血霧機曉得血宗叛孽的下落,應是血厲用心透漏給他,為的就是將雲邪引到此處。
雲邪篤定,本身如果傻不拉幾的闖出來,絕對會被射成篩子,說篩子還是好的,再慘些直接煙消雲散。
雲邪瞥過一眼,回身便向封陣光幕中走去,遠去之時,身後的血屠生,自頭頂延出裂縫,直通腳下,隨即轟然炸裂,骸骨無存。
遠處,雷狂與血厲兩人緩緩展開眼來,稍有驚奇,似是驚於雲邪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到這裡,亦是顫於雲邪可駭進階的修為氣力。
“風雷暴!”
“魔!變!”
這兩人,龐大靈元流轉周身,儘數灌注於石碑當中,似要消弭石碑的監禁,取出蒼雷本源。
狂怒厲喝,但見血屠生臉孔猙獰,詭異玄色符文鋪滿整張臉,長髮如刺,五指突生鋒利,如同天國惡鬼般,格外瘮人。
富麗光幕,隱顯瑕疵,應是有外人破陣進入此中,至因而誰,雲邪就不消猜了,定有雷狂與血厲兩人。
心中除了震感,血屠生再無它念。
就如同先前雲邪所猜,血屠生與雷弑天雖是齊名,但真正氣力底子就冇有可比性!
不由分辯,雲邪便是率先脫手,一掌風雷滿盈,悍然拍下,借這雷池之力,更顯凶威。
這般大費周章,又是出於何種目標呢?
但不管如何,此時兩人的重視力,還是集合在金色石碑之上,雲邪在他們的眼裡,還是螻蟻般的存在,不必防備。
即便兩人有著帝祖境的修為,也難抵當蒼雷之力,這般做法無異於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模樣雖慘,但實在力倒是刹時拔高了數倍。
雲邪猜不到啟事,但他信賴,統統的謎團在這封陣光幕當中,定會解開,在此之前,先要措置了血屠生,
但等待他的,倒是一道血紅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