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我們這些人怕了你嗎?”
畢竟人多膽小,未多時,便有人硬著頭皮疑問道。
“這話說得,與雷宗的橫行霸道,又有何辨彆?”
雷宗的倔強態度,大師夥兒還齊力周旋了數月,而眼下僅憑雲邪一句話,就想讓他們知難而退,絕無能夠!
血刹城內,麋集身影顫顫巍巍,受於雲邪的壓迫,已萌發退意,但遲疑墨跡之間,雲邪氣勢複興。
連番爭論,雲邪毫不當協,在場之人大多都是各大宗門家屬的執掌者,在他們眼裡,雲邪畢竟還是個長輩。
“雲少爺,這是何意?”
“你的千辛萬苦,於我何乾!”
“還是方纔那三個題目,你們誰有沾邊的?”
“來,站出來讓本少爺瞅瞅。”
“雲少爺所說的三個題目,我等未曾來得及參與,確切忸捏。”
故而煽動聽群,合力應對雲邪。
恐是嫌活得久了……
“霸道又如何,你奈我何?”
激憤聲起,一黑袍老者直麵雲邪,義正言辭間顯有不屑之意,他乃一宗之主,帝君境九重天的修為,被雲邪赤裸裸的威脅,實在窩囊。
此事冇有善果,便想著讓劍尊出麵,給世人一個說法,為何世人尊崇的道宗,也會有著這般卑劣態度?
但這口憋怨之氣還未舒緩完,雲邪淡然一語,又似好天轟隆,震得世人兩耳欲聾。
雲邪雙手負後,麵對萬千冷眼,恐懼無懼的淡然說道,而他的話,令喧嘩的血刹城,再次墮入了沉寂。
“雲少爺!”
世人皆能看得出來,世俗的拘束於雲邪涓滴無用,他既能心平氣和的跟你講事理,亦能雷厲流行的執劍殺了你。
餘波震散當中,雲邪身影驟失,黑袍老者心頭一沉,勾鐮猛撤,擋在身前,但雲邪之速率,比他更快。
雷宗敗走,這對於血刹城內的二流權勢而言,無異因而架在脖子上的一把長刀,安穩卸下。
沉寂好久,終有人再次詰問道,雲邪倒是麵色一冷,略生怒意。
煞寒二字,脫口而出,夾帶著凜冽大水,直襲而去,黑袍老者麵色陡變,體內靈力翻滾湧出,揚手一擊,將麵前亂流耗費。
誰都未曾想到,一貫不戀繁華權勢的道宗,竟然也有獨吞血宗廟門之意。
槍打出頭鳥,殺雞以儆猴,餘下之人再無底氣麵對雲邪,心中雖有不甘,但比起性命來,不甘,就不甘吧!
致命絕殺,此時現在,誰還敢叫喚著挑釁雲邪?
就連喬溪,也有些含混不解,若說雲邪針對雷宗,能夠瞭解是二者不就有仇怨,那現在針對這些二流權勢,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