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他未曾參與此中,那為何會晤到雲邪救走雲六?
“諸王齊聚,怎能少得了我?”
方纔龍丘所為,乃是海族最沉重的誓詞,以海皇之名,證明本身明淨,世人不得不信。
因為海族之人,不管是誰,生射中都烙有海皇的印記,這是他們的最虔誠的信奉,誰都不會拿海皇的名義開打趣。
“我龍丘,以海皇之名賭咒,如果私藏了弱水,或是與此事有關,必遭天譴!”
兩位海王遙遙相對,雖未極招反叛,但刁悍氣味的碰撞下,已是揚起萬丈驚濤波浪,滾滾旋渦從深海海底,直竄九天之上。
閃銀王無喜無怒,隻是輕拂脫手,雷網乍現,將麵前的殺伐耗費,既而退開身去,淡淡言道。
言罷,龍丘便拖著有些怠倦的身軀緩緩拜彆,在場世人,竟冇有一人再禁止他,沉寂的海王宮,隻聽得噠噠腳步聲愈來愈遠。
整座海王宮,搖擺不止,彷彿要陷落下去。
來者銀色長袍披身,亂髮橫舞驚雷,氣勢甚是不凡,開口清冷一笑,儘是不屑之意。
“閃銀王?!”
傲視之姿,是其真有底氣對抗,還是無懼存亡?
“如有膽,來拿便是。”
其實在場之人,誰都看得出來,雲邪哪是甚麼人族特工,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章魚王不過就是想要從雲邪口中獲得弱水的下落,捷足先登。
望著四周齊刷刷的吃人般的眼神,龍丘兩眼一橫,狠下心來,竟破指賭咒。
“若要審判,光天化日之下既可,好讓大師都做個見證,如有戰事,也好做籌辦!”
似是故交,玄王雙手抱拳,微淺笑道,態度倒非常客氣,閃銀王還是滿麵嘲笑,而章魚王的神采愈發尷尬。
“本王建議,先從海王宮開端,以此處為中間,世人合力搜尋弱水的下落!”
又一名海族王者的呈現,更令現場氛圍沉悶了幾分,而世人又是看得出來,鯊王來此,彷彿並不是衝著弱水而來。
但也絕非是來看熱烈的。
玄王直接開門見山,淡然言道,世人皆是挺直了身材,側聽雲邪迴應,雲邪倒也共同,悠悠一語,灑下漫天驚雷。
“章魚王嚴峻了。”
氣急廢弛之下的半截話語,完整將眼下局勢混淆,龍丘滿身發顫的立在原地,有口難辨。
哪怕弱水就擺在他的麵前,他也不能取之,這便是誓詞的負麵束縛。
“有甚麼事是不能擺在檯麵上來審判的?本王亦附和閃銀王的說法!”
“至於這少年,擅自潛入海王宮,必是人族特工,本王要好好審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