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薑無敵一人,像落湯雞般站在原地苦苦訴求著劍尊。
至於他本身的修為氣力,並不會對喬溪構成威脅。
麵對大師姐都敢如此毒手摧花,那今後在道宗內,誰還能壓抑他?
思慮一番,世人不再顧忌身份顏麵,已是盤算主張,前去經驗雲邪,保護一下作為師兄們的莊嚴。
以是一番同謀,設想於天山內,與欲要在此截殺雲邪……
但誰又會猜到,淡然之下倒是醞釀著最深沉的戰略,現在世人由衷體味了一把,甚麼叫做,薑還是老的辣……
“真是好玩啊!”
“但是有些毒手了啊,雷兄。”
“你纏住它,我去殺了那小子!”
誰都曉得,薑家之人納靈於身,走修體大道,帝山以內,從未有人能以搏鬥賽過薑無敵。
但冇想到,道宗之人毫無避諱,竟會挑選聯手殺伐,而道宗六人,又皆非等閒之輩,各自都有獨戰之力。
“雷宗的人,狗鼻子當真好使。”
“雖遠必誅!”
“雷弑天?!”
極鋒相對,氣勢強衝,喬溪與雷弑天兩人疾影廝纏,風雲變幻間已是傾儘儘力打出真火,但數招下來,喬溪不堪內傷,漸落下風。
“如此……”
戰況愈久,喬溪愈顯乏力,麵對三者微弱守勢,步步退守周遭,脫手之間再無戰意。
“嗬嗬,小師弟,英勇啊!”
隻是這受弄於人的感受,實在憋屈,故而內心的憤懣,全數都宣泄到了喬溪的身上。
再想到暗中另有一群人存眷著戰局,喬溪氣急之下,胸口悶痛,幾乎暈死疇昔,不管如何,她已清楚,多年來本身在道宗建立的威望,完整被雲邪粉碎了。
彈壓住氣場,此中一人回過甚來,瞥見渾身劍痕的喬溪,對著雲邪嬉笑著,並悄悄豎起了大拇指,既而轉過身去,傲然言道。
天山內,雲邪、魂體、赤金傀儡三道身影圍攻喬溪,持續致命殺伐,雲邪亦未曾包涵,手中長劍已是沾滿血跡。
而眼下的狀況,喬溪雖有傷在身,氣力大減,但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雷弑天將雲邪帶走。
“但是現在呢,嗬嗬,冇了牙齒的老虎,另有甚麼可害怕的!”
而這六人,恰是剛纔應劍尊要求,前來教雲邪做人的道宗弟子,隻是當他們看到雷弑天和血屠生兩人時,才恍然大悟,何為教雲邪做人……
可不是要聯手揍他一頓啊……
更不要說大師夥兒一起上,共同著自家大師姐找回場子,屆時雲邪何來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