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胭脂,你可願跟我走?”
玉公子朝她妖魅一笑,臉上又規複了平時慣有的邪佞,“你甚麼時候不想在承安了,我隨時都能夠帶你走。”
“北宮喆,你這個禽shòu,你放開我!”安文夕冒死的扯著身上的男人。
北宮喆的大手遊走在安文夕身上,終究停在了她的腰際,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也一把扯掉。
北宮喆跌跌撞撞的分開了安文夕的香閣,胸口痛的撕心裂肺,嘴角蜿蜒著赤紅的血跡,腦筋裡滿是安文夕的那句話——“莫非你的內心另有我?”他摸著胸口,這裡另有她麼?他是恨她的,如何還會愛著她?但如果冇有她,為何他又會這麼痛?
女子凝睇著北宮喆的背影,眼眶竟有些潮濕,嘴裡喃喃:“太像了,的確太像了……”
女子眸色微沉,喃喃道:“你竟然中了相思蠱!”
北宮喆眼神迷離,腦筋一片渾沌,冇有理睬晤前瘋顛的女人,踉踉蹌蹌的出了鳳青軒。
俄然,前麵的一名白衣女子攔住了他的路,女子黑漆漆的雙眸充滿了柔情,卻更加顯得陰沉可駭,他冷冷瞧著她,問道:“你是誰?”
真是諷刺,當初讓她接客的是他,現在懺悔的也是他。
北宮喆毫無顧恤的含住了安文夕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陣顫栗。北宮喆在安文夕耳邊低吼道:“朕奉告你,你永久是屬於朕的,朕的東西,哪怕拋棄,也決不答應彆人介入!今後不準再登台獻舞,不準再接——客!”
懷裡小人兒的暗香令北宮喆喉結一動,耳邊溫軟氣味使得他滿身一僵,心不受節製的狂跳了幾下。
北宮喆看著她的行動,心底一痛,右手緊攥著她的手,恨恨道:“安文夕你不要忘了,你是朕的仆從,你又有甚麼資格回絕朕?”
“不要——”安文夕的驚呼當即啞在了喉間。
“禽shòu?明天朕就讓你見地一下甚麼纔是真正的禽shòu!”北宮喆說完,一把扯下安文夕月白的肚兜,欺身而上,一口咬在了安文夕的肩胛處。
她不由得一陣惡感,下認識的去推開北宮喆,卻不想被北宮喆反剪了雙手,他將她抱得更緊了。狠狠咬下堵住唇瓣的柔嫩,血腥味異化著淡淡的酒香在口腔裡四周滿盈,而北宮喆不閃不躲,持續攻城略地,吮著她的丁香小蛇。
“吱呀——”
在她幾近將近堵塞的時候,北宮喆一把攬起她的纖腰,將她帶上了床榻,她身上薄薄的紗衣刹時便在他的掌中化作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