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事情職員本來是在鎖地鐵入口的鐵柵欄,但是看到我以後,嚇到手裡頭的鎖都扔了,跟著那名司機撒腿就跑。
我曉得城裡頭的司機徒弟話多,現在我也實在是冇表情跟他閒談,我倦怠地靠在副駕駛的位置,扭頭看了徒弟一眼。
司機徒弟笑著扭過甚來看著我,說道:“對呀,要不然我如何會變成現在如許?”
他左半邊彆說是臉了,就連腦袋都冇有了,全部骨頭渣子和肌肉露在內裡,就像是被人從中間劈了一刀一樣。
我也冇表情跟徒弟開打趣,隔著玻璃看了看地鐵站,肯定阿誰臉都已經爛掉了的鬼冇有穿過鐵柵欄跟上來,這才放心,感喟說道:“命都差點冇了,哪另有表情找小女友。”
我說道:“當然了,如果阿誰老衲人說的冇錯的話,我很思疑這個陳玄策就是四大師族內裡,陳家的族長,就算不是族長的話也必然是個前輩。”
不曉得夢筠和張朵現在如何樣,我這麼晚冇返來,她們兩個會不會已經等焦急了?
這時候我看到一名事情職員正和阿誰司機徒弟說話,兩人都是神采慘白,我不消想也曉得,司機徒弟必然在說他在隧道裡頭撞見鬼了。而我就是司機徒弟嘴裡的“鬼”。
我還是心不足悸,不斷的喘著粗氣。剛纔冒死跳車,身上也劃出了很多傷口,我也不曉得這一早晨究竟是如何了,先是差點被白尊禮乾掉,又在隧道裡頭被阿誰可駭的怪人跟蹤,到了內裡,竟然還坐上了一輛鬼開的出租車。
我聽得不寒而栗,冒死去拉車門,拉開車門以後,我也不管出租車還在開動,一下子就從副駕駛上蹦了出去。
但是喊到一半我俄然想到如果他們曉得我是人的話,免不了又要查問好久,倒還真不如扮成鬼,好好恐嚇他們一下。
我嘿嘿一笑,也不去管這兩個跑遠了的怯懦鬼,本身走出去,撿起了地上的鎖,替那名事情職員鎖上了門。
幸虧現在車速不快,我摔在地上,往前骨碌碌滾了幾個滾,趕緊爬起來往一邊跑去。
這徒弟長得非常樸實,穿的也有點老土,看模樣不過四十來歲,側臉有點像某個小品明星。
司機徒弟一邊換了檔,一邊對我說道:“命都冇了?冇這麼誇大吧?如何了,是打鬥了?唉,我年青的時候也愛打鬥,整天冇事乾嗎,荷爾蒙多餘,就剩下打鬥了,很普通……不過我如何冇瞥見有人追來呢?”
我越聽越困,終究還是忍不住睡著了,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黌舍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