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甚麼為她好，如果真為她好，便不會做出那種令人髮指的事，蕭家一百多口性命，全因嚴氏這一人證而白白斷送，蕭長歌還記得宿世蕭永德死時那絕望的模樣！
“大蜜斯，你說甚麼！”李嬤嬤神采丟臉，幾近還覺得本身幻聽了。
李嬤嬤的神采變了變，有些擔憂，這玉碗確切是嚴氏的嫁奩之一，值錢得很，而她冇想到蕭長歌竟敢算計她。
“李嬤嬤您這話的意義是我把這玉碗摔壞的？”墨眉輕挑，話中帶著質疑。
“老奴見過大夫人。”李嬤嬤見嚴氏，如同見到拯救稻草一樣。
即使蕭長歌不說，嚴氏也心知肚明。
哪怕她是個不受寵的嫡女，李嬤嬤也不能說是她打碎的，因為冇有任何證據！
蕭長歌心中嘲笑，嚴氏與李嬤嬤之間的神采她看的一清二楚。
之前不將她放在眼中，直到明天她不得不重新核閱一下她！
“我說甚麼？莫非李嬤嬤冇聽清楚麼？這玉碗是爹送給孃的嫁奩之一，娘信得過我將玉碗借給我練習宮廷之禮，而你卻將這玉碗打翻了。”蕭長歌先發製人，冷聲而問。
若本日打碎碗的是她，嚴氏絕對不會就這麼等閒算了，幸而她先先發製人搶先了一步，不然可還不知李嬤嬤會在嚴氏麵前說些甚麼。
“大蜜斯，這碗是誰打碎的我們可心知肚明！”鋒利的眼神射向蕭長歌，嘴裡硬擠出話。
“這玉，碎了就碎了吧，李嬤嬤你也是為了長歌好。”嚴氏看著地上那玉道，她冇想到被蕭長歌反將一軍了，看來她不能藐視蕭長歌了。
李嬤嬤身份再如何大，也還是一個下人，而隻要蕭家不敗，她不死，便是蕭家嫡女！
嚴氏掃了眼李嬤嬤，再看蕭長歌那一臉無辜的模樣。
這個位置，誰也搶不走！
如果李嬤嬤識相的話，便不會在這方麵上與她辯論，如果吵下去，虧損的也隻是李嬤嬤！
蕭長歌將玉碗重新上拿下遞給李嬤嬤，眸中含著笑意，可卻在李嬤嬤快接過期鬆開，砰地一聲，玉碗落地碎開一地。
李嬤嬤蹭地一聲跪在了地上，瞪了蕭長歌一眼，無辜道：“夫人，這玉被老奴給不謹慎打碎了，還請夫人恕罪！”
回想起來，從蕭長歌驅逐她時，表示出來的行動舉止，包含禮數都很標準，乃至比蕭長樂還好！
蕭長歌掃了眼跟在嚴氏身邊的小丫環，那丫環見蕭長歌看她，立即低下了頭，看來是她告發的冇錯了。
李嬤嬤覺得蕭長歌最多能對峙一會兒，卻冇想到真對峙了一刻鐘，並且身子冇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