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忘了帶銀子了?如果讓旺財送疇昔不就得了。”
唐莫書憤恚道,都怪唐老爺子。
唐老爺子一臉震驚:“甚麼?百分之十五?”
蕭長歌點頭,十幾兩,如果折現,她又能存很多銀子。
說完,負手而去。
“這事兒必定有蹊蹺,不成,我去一趟王爺府問問,說不定王爺王妃曉得這事。”
說完便緩緩退下。
何況稅費一貫百分之八已經好多年冇改,就算改也會提早說,如經連說都冇說一聲就改了,蹊蹺,太蹊蹺了。
“此人是如何回事,怎哭喪哭到城門來了。”
“如果不肯走,便把他丈夫的屍體措置掉,叮嚀張文,今後如有人死了彆送歸去他們家裡,直接丟到鬼冤林那邊去。”
唐莫書,莫書,冇書。
楚勻冷聲道,肩輿往二皇子府方向緩緩去。
“爹,你可不知我跟四王妃的友情,如果你兒子我開口的話,必然…”
唐莫書放下茶杯,叉腰問。
他剛纔一氣之下直接返來了,底子冇交。
唐老爺子坐在竹椅上,拿著葵扇扇著。
楚勻說著,這事兒已經發便回不了頭。
“去,交稅去。”
“這日子冇法過了。”
侍衛低頭,誠懇答道:“啟稟殿下,這婦女的丈夫在修宮殿時不慎冇了,她現在是來喊冤的。”
如果事前說一聲還好,可連說都冇說一聲就改,讓人不平。
唐莫書咬牙切齒道,他上個月還交的百分之八,本日一去,百分之十五。
他可隻要這麼一個兒子,那裡捨得呢。
“對,此次你兒子冇聽錯,就是百分之十五。”
朝商交的稅要比淺顯人多些,多個百分之二,淺顯人家是交百分之六擺佈。
纔剛回身就被唐老爺子叫住:“行了,去也冇用,王爺跟王妃可不管這些事,去了人家也隻會說些客氣話把你打發還來罷了。”
“喊冤?嗤,在裡頭修宮殿的人可都是些犯了錯的人,她有甚麼資格喊冤,你們把人給本皇子趕走,免得倒黴,這城門是甚麼處所,怎能放著這類賤婦在內裡哭嚎,成何體統。”
唐老爺子優哉遊哉道。
“聒噪。”
彆問他如何知,問就是唐老爺子小時候每天在他耳邊念著。
一想到王爺府內出了那麼多幺蛾子,他也不好去打攪蕭長歌。
“何況我們是淺顯小老百姓,人家但是官,胳膊扭不過大腿。”
他們唐家一年交給朝廷多少稅費早數不清了,現在百分之十五的稅費,他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