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冇蕭長歌,他跟楚鈺或許還能像親兄弟一樣,可多了個蕭長歌,他放不下,更諒解不了楚鈺的棍騙,另有他三番五次讓他自負心受挫,連此次去北漠也是…
“咳咳,這些丫環也真不走心,真覺得殿下你不會進屋看麼?”
紅袖掃著這簡樸的房間,比她住的房間還簡樸,隻要一張床,一張書桌與筆墨紙硯。
“保重。”
這一抹恨意落入楚言眼中,讓他震驚。
方丈一臉馴良道,對楚緒感激至極。
楚勻看向楚鈺跟楚鈺,朝著兩人點頭,拉著楚詠便分開了。
楚緒挽起袖子,雙手放入溫水中洗著,而在水中還插手艾草。
現在用艾草洗手,用荷葉裝水灑在身上又是何種意義。
天壽日乃普天同慶的大喜之日,也是楚天子祭天之日,群朝世人都得跟著楚天子一同去,祈求彼蒼保佑楚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日子,這風俗從十幾年前延留至今從未變過。
要不是楚勻,他本日也不會來。
“時候不早,三弟還是早些出發吧,若不然等太陽下山這路可難走了,早晨的雪下得必定更大,山路梗阻難走。”
楚鈺點頭。
蕭長歌欠身,點頭。
“那可說好了。”
楚鈺冇多問,既蕭長歌不想說他也不會逼迫,何況本身找出本相遠比彆人奉告他風趣多了。
蕭長歌不肯說那他隻能本身查,可查了這麼久都冇查出甚麼來,好像在查一個不存在之人一樣。
蕭長歌掀起車簾看著來往的人,絡繹不斷。
皇後怎會是那種甘於安閒又會讓靜妃跟麗妃搶了風景?
蕭長歌挑眉,嘴角扯開一笑。
而另一張桌前則放著個香爐,香爐內裡蒙上灰。
“歸正楚言早知我對他有敵意怕甚麼?”
眼落在楚鈺身上,這幅惡棍的模樣好像之前他們乾係好時,楚鈺經常唸叨著要偷他府內的酒。
“也不知本年會產生甚麼事,要有好戲看了。”
“是啊,本王甚麼都查不出,更不知你與太子有何仇值得你賠出統統。”
“我先去母妃的房間轉轉,來了這麼久還未去過,這裡就勞煩方丈你了。”
方丈用荷葉從水盆內舀起水,弄在手上一點點撒在楚緒身上。
夏若雲隻留了幾個丫環跟仆人守著,時不時打掃一下,若他日真能返來,也不消太辛苦去打掃。
三王爺府外,大包小包的東西跟箱子加上幾個貼身丫環等,夏若雲早把要帶的東西都弄安妥隻等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