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素素身後那些人可都是她院內的人,在她不知的環境下將她院內的人都收攏了。
“娘娘讓你抬開端呢。”
當初剛入府時對江梧桐是客客氣氣地,見了麵不但喊她姐姐還行了禮,可現在見了她卻連施禮都免了。
“押下去。”
丫環神采煞白,手抖砰地一聲,手上的碟子落在地上,濺得一地上都是菜與汁。
“皇妃,您說殿下是著魔了麼?那些妾氏們多少個是朝中大臣送來的,就如許將她們遣走,可知結果?”
江梧桐眼眸一收,死死盯著薑素素的肚子。
薑素素麵色雀躍,鎮靜。
聲音發顫,小身子抖著。
江梧桐喊著,卻有些心虛。
江梧桐咬唇,差點咬出血來。
“誰讓你出去的?怎冇人通報本宮?”
用一座屋子加舌頭換一條命,也算值。
難怪,難怪願為了她遣走那些妾氏,難怪免了她施禮。
“姐姐彆怪她們,要怪就該怪姐姐冇點防備,連有人來了都不知。”
“怎還冇將這長舌頭押下去?”
“姐姐可真好,放過這丫環也可,隻是這張嘴是留不得,禍從口出,下次不知這嘴會惹出甚麼禍呢。”
起碼換做她,定不敢當著世人的麵說那些話。
薑素素停了停,神采一沉,俄然大聲嗬道:“來人啊,將這丫頭拿下遵循府內端方措置,身為丫環背後裡說著主子好話,妖言惑眾,利誘她人。”
薑素素冷聲道,莞爾。
“姐姐現在可懂這府內誰是主事的?”
額頭的汗滴落,神采煞白如紙。
這一喊,不起感化。
說來也是因蕭長歌做了她不敢做卻一向想做的事。
府內這麼多女人,恰好無人懷上。
薑素素摸著肚子,江梧桐靈敏地看著,似猜到了甚麼。
薑素素將她架空了,將她四周的人都拉攏了。
這一次,江梧桐冇替阿奴討情,她知這是薑素素底線了,若再求下去,薑素素能夠會懺悔。
“走了也好,清淨。”
人未到跟前先聽得鼓掌聲,江梧桐神采一沉,轉頭看向門。
這府內,她可就剩阿奴了。
“側妃饒命,是阿奴胡塗了。”
“長得另有幾分姿色,若再低調個一年半載應能成殿下的通房丫頭,可惜這嘴害人。”
對她們爭風妒忌,爭寵也都置之不睬,彷彿看淡統統。
“素素,我求求你放了阿奴,放了她。”
一貫淡定不管世事的江梧桐也慌了,她的身邊可就剩阿奴一人,若她也冇了,那她真是孤身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