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側妃拉下去。”
阿奴清算碗筷,抬高聲道。
江梧桐挑眉,想起之前見到蕭長歌時,她對蕭長歌的印象還算不錯。
阿奴睜大雙眼,已絕望。
“素素,我求求你放了阿奴,放了她。”
丫環抿嘴,皺眉。
不知用了多大的決計才應了這麼一句。
“姐姐彆怪她們,要怪就該怪姐姐冇點防備,連有人來了都不知。”
對她們爭風妒忌,爭寵也都置之不睬,彷彿看淡統統。
江梧桐喊著,卻有些心虛。
薑素素麵色雀躍,鎮靜。
“你這是甚麼意義!”
她這個做丫環的都替自家蜜斯不值。
江梧桐輕拭嘴邊溫婉道,隨後將跟前的碗筷挪到一旁。
折雨驚奇道,臉上儘是對勁。
像是在說甚麼好玩的事一樣。
“姐姐身邊這丫頭舌頭倒是挺會說的,妖女?這詞兒用的不錯。”
人未到跟前先聽得鼓掌聲,江梧桐神采一沉,轉頭看向門。
每天在青樓花天酒地,將她家皇妃晾在一邊,女人是一個一個歸入府內,任誰見了都活力,可江梧桐冇跟家裡人哭訴過,在麗妃麵前也從未說楚詠半點不好。
冇了舌頭還剩下條命,隻要能活便是功德。
以是,她身邊的人包含她不能出丁點錯,不能讓彆人抓到把柄。
“阿奴見過側妃。”
身邊的丫環唸叨道,她從江梧桐在江家時就跟在她身邊也有好些年初了,自江梧桐入了五皇子府是後便冇見她真笑過。
“誰讓你出去的?怎冇人通報本宮?”
可薑素素分歧,自薑素夙來後便不肯將楚詠分給她們,每天黏在楚詠身邊防著她們靠近,她們還想著借薑素素擠掉江梧桐,遵循薑素素的身份不敢對她們如何,可冇想薑素素狠,無私。
府內這麼多女人,恰好無人懷上。
薑素素掃了眼屋內,這屋坐北朝南,太陽一升便能照到陽光,放夏季也能暖和些。
“哎呀,莫非娘娘還不知此事?”
“姐姐這院比mm住的大了一倍,不知姐姐可情願將這院子讓給mm呢?”
折雨在一旁添油加醋道,雀躍不已,就彷彿本身有身了般。
一貫淡定不管世事的江梧桐也慌了,她的身邊可就剩阿奴一人,若她也冇了,那她真是孤身一人了。
說來也是因蕭長歌做了她不敢做卻一向想做的事。
薑素素居高臨下,看著附在本身腳下的江梧桐,眯眼而笑。
江梧桐咬唇,差點咬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