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長樂見過太子殿下。”
“看來太子是喝酒了,既宴還未落,不如太子先去配房歇息會可好?”
楚緒趕緊解釋,幾人又笑了起來。
“人這輩子就這麼一次,怎能不熱烈呢?若不然你四嫂該怪我了。”
“還請殿下罷休,如果被人瞥見了定會曲解。”
楚言舉起酒杯,雖還存幾分明智,可神情有些不對勁兒。
門外接待的下人喊了一聲六皇子到,倒是讓楚鈺將視野挪到門的方向,隻見老裴推著楚緒,楚緒身後跟著兩丫環,丫環手上捧著兩個盒子。
楚言一把將蕭長樂拉入懷中,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讓楚言牽魂夢繞。
王爺府內熱烈一片,蕭長樂雙目望著劈麵的楚言,雀躍又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他最喜好的曲子,他尋了好久的樂譜隻尋了上半部,可蕭長樂方纔彈的應是完整的,她是如何知的?
一女人從其他桌上走來,朝著世人施禮。
他是個男人,隻如果個男人自喜好女人,特彆是長得都雅又攝民氣魂的女人。
“曲解?怕何?本太子想的,冇有得不到的。”
隻是之前是她與嚴若琳同坐,而現在嚴若琳是跟著楚言坐上賓座了。
燈火映照,雖是早晨可大堂一片程亮。
嚴若琳替楚言夾菜,羨煞旁人,有些人見狀還調侃了幾句。
悄悄地從椅上起來往楚言方纔走的方向去,可在蕭長樂剛分開坐位時,一人坐在她的坐位上,且與蕭長樂穿戴一樣的衣服,拿起筷子,低頭吃了起來。
“當然,跟四哥我要客氣那就太見外了。”
“現在說不信也晚了,我為紅袖洗刷了罪名她助我入太子府,現在退不得。”
“這是一名老先生教的,可惜長樂學藝不精,彈得不好。”
“這位是……”
聲音和順,溫婉明麗這個詞描述嚴若琳再合適不過了。
“您瞧,太子纔拿起筷子,娘娘就已替太子夾好菜了,這應叫心有靈犀啊。”
“娘娘,她們那幾個丫頭都想娘娘了,不知娘娘可陪我們嘮叨嘮叨幾句?”
楚鈺掃向楚言,很有些戀慕:“太子妃與太子豪情根深蒂固,結婚短短一個月,已然像老夫老妻那般,難怪方纔劉大人說兩位羨煞旁人。”
那叫如雨的女人指著不遠處的桌子,那些女眷們都與嚴若琳揮了揮手。
“老裴跟在六弟身邊多年,也是擔憂六弟出甚麼不測纔不肯分開,情有可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