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幫你,我是幫我本身。”
“等我與四王爺結婚時,便是你成為太子側妃時,不過這路是你本身選的,今後如何,可不要怨我。”
蕭長樂墨眉皺著,望著蕭長歌那如修羅般的臉,內心一慌,後背流著盜汗。
“我憑甚麼幫你?”
聽得蕭長歌這話,蕭長樂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蕭長歌三言兩語解釋,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嗬欠。
“失憶?”
見蕭長歌也看著她,朱兒捂住嘴。
不是對她,而是對嚴若琳。
方纔還聽得蕭長樂大喊大呼,現怎一點動靜都冇了?
“我去看看紅袖姐姐,方纔她醒來一回,受刺激又暈了。”
正因為如許,蕭長樂本日纔會呈現在這裡。
簡樸瞭然的三個字,讓紅袖咧嘴而笑,隻是腦海中衝出其他影象,如群蜂般湧入腦海中。
“紅袖姐姐,紅袖姐姐。”
“紅袖對你若真是個丫環,你就不會讓她躺你床上了。”
蕭長歌俯身,替紅袖蓋上被子,行動輕巧,恐怕吵醒麵前睡著的人兒。
蕭長歌的興趣底子不在太子妃這位置上,而在太子跟嚴若琳身上。
“男人?太子殿下?”
這類感受讓蕭長樂感覺熟諳,蕭長歌落水醒來後第一次見太子時,也是如許……
“你可曉得你底子冇籌馬跟我談前提,紅袖不過是個丫環,少了個丫環對我來講冇任何喪失,可你分歧,你是蕭家二蜜斯,從小被寄予厚望,若身為楚國四美的你最後嫁了個平淺顯凡的男人,是不是會被嘲笑一輩子呢?”
雙眼一閉,又暈了疇昔。
床上的人兒迷含混糊展開了眼,她看不清麵前的東西,卻聽得蕭長歌說的那番話。
蕭長歌掃了昏睡的紅袖,那隻小手還抓著她的手腕,連暈倒都不放開。
蕭長樂昂首,眼眶發紅,火急道。
這也是蕭長樂為何這麼嚴峻,因為她怕本身容顏老去,怕本身最後嫁了個比不上楚言的男人。
望著蕭長歌這笑容,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瘋子一樣。
朱兒瞧著蕭長樂分開後,趕緊進了屋內。
可她不甘心被嚴若琳踩在腳下,不甘心對她施禮,不甘心叫她太子妃。
蕭長樂底氣實足問。
她不是善人,紅袖之前犯的錯已夠多,而這是她最後一次容忍。
蕭長歌起家,手鉗著蕭長樂下巴,指甲刺入嫩白的皮膚裡,一道紅痕閃現。
蕭長歌挑眉,起家快速往紅袖身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