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但是忘了琳兒最討厭的不是被蕭長樂比下去,而是拿著蕭長樂跟琳兒作比較。”

嚴氏眯眼,她知那件事跟蕭長歌脫不開乾係,乃至蕭長歌連蕭長樂的一舉一動都能預感獲得,這心機還真令人驚駭。

越是靠近太子選妃,蕭長樂就越不自傲。

一想到這事,嚴氏便咽不下這口氣,不過那件事也讓她看出來了,這群妾氏大要上對她是姐姐長姐姐短的,但是背後裡早跟溫氏站在同一線上了。

說著,提起一顆櫻桃塞入嘴中,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另有蕭永德到處護著蕭長歌,清楚不將她們母女放在心上,現在蕭永德去了邊陲恰好……

不知是這氣候冷還是她背後冷,直讓她抖了一下。

“娘就放心吧,衣裳這事兒琳兒自有籌算,就算蕭長樂穿上了最標緻的衣裳,這宴會上最出彩的也毫不會是她。”

蕭長樂昂首,眼中閃過精光。

“不共戴天。”

“您跟四房的事樂兒可不感興趣,樂兒感興趣的可隻要太子妃的位置,頓時樂兒就能站在太子身邊了。”

嚴若琳對勁道,劉雨姚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家女兒了。

蕭長樂不是猜想而是必定。

她這平生不能為嚴家生得一子,若嚴若琳再不儘力一下,就怕底下那幾房的人會將她壓下去,以是她從小對嚴若琳可算是捧在手內心寵著的,現現在嚴若琳也冇讓她絕望,隻是這脾氣古怪得很,她也隻能順著她來了。

並且她也信賴,她嚴素懷的女兒絕對不會比彆人差!

連氏這扭捏不定的牆頭草,隻要略微給她點好處她就會方向哪邊,她會倒向溫氏她不感覺奇特,關頭是胡氏……

她就知嚴氏不會聽任蕭長歌如許放肆下去的,嚴氏如果肯脫手,絕對比蕭永訣靠譜。

一想到蕭永訣,蕭長樂內心閃過一句話: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蕭長樂輕視道,蕭溫雅對她毫無威脅,現在對她威脅最大的還是蕭長歌。

“可現在是她本身先惹上我們的。”

前次她站在溫氏那邊讓她下不了台,還讓元氏生了個男丁,足以證明蕭長歌是想跟她對著乾了。

嚴若琳本還一臉對勁,可聽得劉雨姚提起蕭長樂時,嘴角上的笑容垂垂消逝。

蕭長樂她不擔憂,她最為擔憂的還是蕭長歌……

不過獨一能讓她肯定的是,蕭長歌絕對不能留!

溫氏是用甚麼拉攏胡氏了?

有人想欺負到她頭上來,她豈能忍?

更加鋒芒畢露,越讓她提心吊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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