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之前可常教過我們,有些話就算是爛在肚中也得忍住不能說,你現在但是亂了分寸了。”
但是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恰好對方是老太太。
這丫環是新來不久的,見蕭沐染盯著她看,丫環立即低頭,後退了幾步,小肩上抖了抖好似很驚駭般。
這現在昏倒還得趴著,看著怎不令民氣疼呢?
連氏這才恍然大悟,好似腦袋中那根線接合一起了一樣。
連氏冷哼了一聲,目中閃過一抹鋒利另有殺意。
嚴府內,一片熱烈。
傳聞四夫人生性溫婉,和順仁慈風雅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一隻,哪怕是下人出錯了也隻是說兩句並未懲罰,這令得她對四夫人充滿了獵奇心。
蕭沐染瞭解她娘現在的表情,本身女兒被打成如許現在還躺在床上,哪個當孃的能不焦急呢?
不過看蕭婉晴這昏倒不醒的模樣環境還真不容悲觀。
連氏好似想到了甚麼問,現在能證明蕭婉晴是明淨的也就阿誰深兒了,蕭婉晴也是,問佛是老太太的心肝寶貝兒,就算是要吵架也要找個埋冇的處所,怎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事呢?這不是落人丁舌麼?
“嗚嗚,我的婉晴,孃的寶貝兒啊,你可必然要醒過來,不然你讓娘如何活?”
照理說楚言跟嚴立乾係挺好,來嚴家也是普通籌議朝廷之事也很普通,可在蕭長樂看來倒是格格不入。
蕭沐染哎了一聲道,如果在這節骨眼上動那丫環,老太太不得找上門來,現在老太太還在氣頭上,切不能輕舉妄動,如果觸了老太太逆鱗,還真不知會出甚麼事。
“老太太怕是早有防備,早已讓李嬤嬤將深兒帶回福祿院療養了,怕是為了防我們。”
“那丫環在福祿院內,我們可動不了,隻能讓她清閒歡愉一陣子了。”
那粉嫩的臉上哭得稀裡嘩啦,氤氳的雙眸看著躺在床上的蕭婉晴,帶著許些楚楚動聽,如果蕭永德看到必定會心疼。
蕭沐染安撫,她看她娘哭成如許也有些於心不忍。
“你為甚麼不讓我當著世人麵說,老太太她如許做何曾給過我半分顏麵!”
她必然不會就這麼忍氣吞聲算了的!
“娘,您就彆哭了,姐姐她冇事的,大夫說了歇息幾天定時上藥就能好。”
這麼說來,嚴若琳之前莫非冇騙她?
“娘,莫非您真的真感覺五姐會做出這類事嗎?她常日裡見到貓狗都得繞著走,你感覺她會將那隻貓折磨成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