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工後我冇給他打電話,直接去了緋沙灣。如我所料,這裡已被樓少棠提早清場,偌大的海灘此時空無一人。
為免她出醜,我忙勸道:“俏俏,算了吧。”把酒拿到一邊。
“喝甚麼喝!要喝回家再喝!”
我怔了一瞬,繼而衝動欣喜。
樓少棠從鏡子裡對上了我癡熱的目光,旋即轉過身朝我走過來,臉上的笑容性感非常,“要不要吃早點?”
樓少棠也透露微微不解,“不曉得,平時這點酒對他來講不算甚麼。”說完,立即揚了揚眉,嘴角牽起抹誚笑,“莫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聽樓少棠如許說,舒俏笑得更傻了,一個勁兒朝我們甩手,“走吧走吧,快點走,彆毛病我們!”
我無語,朝秦朗看眼,他也一點冇有要走的意義。
舒俏見狀也不逞強,也把杯子端起來。兩人甚麼話都冇再說,也冇舉杯,直接抬頭咕咚咕咚,一口不帶歇地悶喝起來。
“彆停,再來!”舒俏抬手指了指秦朗麵前的空杯子,口齒不清地表示他持續倒酒。
吼完,她伸出食指朝秦朗邊點邊傻笑著說:“嘿嘿,明天要不把你喝,喝趴下,老孃舒字,”她打了個清脆的酒嗝,“倒,倒過來寫!”
我滿心擔憂,又朝秦朗看去。男人臉上的笑容清楚寫著“不知天高地厚”。
我這纔想起來,從速翻開被子要下床。樓少棠雙手扣住我肩膀,“不消做,我現在就餵你。”說著,他俯下身,攫住我唇瓣深深吮吻。
也不曉得辦事員是不是也想看好戲,冇一會她就把2個玻璃杯斟得滿滿的,稍一推酒就晃出來了。
“呀,我還冇做呢!”
“哎~”我又是一歎,隨即猜疑道:“秦朗酒量不是挺好嘛,如何明天這麼快就不可了?”
樓少棠嘴角噙笑,報以我一個“放心,冇事的”眼神。
我一聽,勾唇悅笑。
一番和順勾纏,我又滿身酥軟,但因為昨晚縱穀欠過分,我實在是故意有力,樓少棠也心知肚明,以是不再“折磨”我。
夜幕垂垂來臨,樓少棠還冇到,我也不急,坐在沙岸上悄悄等他。順手抓起一把粉色沙礫,微微鬆開手,看細沙從指縫間緩緩流出。
它不但是海城情侶們的度假首選,其他處所的情侶也紛至遝來。前不久,還被著名旅遊雜誌評為最性感浪漫的沙岸。
不肖幾秒秦朗也喝完了,舒俏立即拿起酒瓶,將他們兩人的酒杯再次斟滿。
“好了俏俏,差未幾了。”看她已經醉得不清,我忙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