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這位姐姐救了我!”
傅雲盈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帶著幾分震驚看向顏清臣。
她磨磨蹭蹭的進了門,將聲音低到不能再低的叫道:“母親。”
因為,顏清臣此人,的確就是一個傳奇。
“對呀對呀,大姐姐,這是清臣哥哥,你們熟諳麼?”
但是,到了行宮門口的清和小郡主,到底還是慫包了下來。
“你這個皮猴兒,看下次還敢不敢這般莽撞。”
未幾時,太醫便來了,細心地為她包紮了傷口,又寫了藥方劑,一一叮囑道:“這些忌諱,傅蜜斯牢記。”
待得看到身後跟從著的顏清臣和傅雲盈時,笑道:“清臣也來了,不必多禮,坐吧。”她說完這話,又回眸感喟道:“你是不是又肇事了?”
前麵的話,她再冇勇氣說了出來。
“你是誰家的女人?”
南襄長公主年約四十出頭,周身散著上位者的嚴肅和貴氣,眉眼周正,看向清和的時候,帶著幾分無法和寵溺。
聽到南襄長公主問,傅雲盈施了一禮,恭謹道:“傅雲盈見過公主,家父是駐守邊關的傅侯。”
後一句話,倒是對下人說的。
她固然不熟諳,但是卻無毛病本身曉得麵前這個男人的身份。
“這是如何回事兒?”
聞言,清和小郡主的臉頓時便垮了下來,苦兮兮的拉著傅雲盈的手,慷慨赴死般道:“大姐姐,我們同去!”
南襄長公主抬起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嗔道:“你這個肇事精。去拿本公主的腰牌,請太醫過來。”
傅雲盈再施一禮,並未接話,皇室裡人的客氣,她還曉得輕重。
聞言,清和小郡主頓時撒嬌著抱著南襄長公主的胳膊,委曲的眨巴著眼睛道:“母親息怒,女兒曉得錯了。”
自幼過目不忘,十六歲便高中狀元、入翰林院,乃是年紀最小的大學士。不但如此,天子更欽點他為三皇子發矇,可謂榮寵加身。
聞言,南襄長公主驚奇的打量了一眼她,點頭道:“是個好女人,本日多虧了你。”
反觀清和小郡主,倒是涓滴冇有留意到那邊的動靜,隻是謹慎翼翼的捧著一個瓷瓶兒出來,滿臉歉意道:“謝姐姐,這個藥膏特彆管用,你應當能用得上呢。”
倒是一旁的顏清臣如有所思的打量著她,這丫頭也忒善變了些,方纔在他麵前的尖牙利爪,這會兒收斂的倒是潔淨。
傅雲盈謝過了太醫,餘光中正見一個宮裝女子附耳在南襄長公主那兒說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