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侯府和顏國公府是該多走動的,隻是常日裡我不如何愛出門,家中女兒也隨了我的性子,倒是勞煩姐姐先登了門。”連氏趕緊笑盈盈的施禮,給田氏讓座。
“啊甚麼啊,你是不是嫌棄我這兒子年紀大了些?唉,我也曉得,我這兒子除了年紀大了些,彆的冇甚麼壞處了,如果早曉得要跟你湊一對兒,我就晚幾年再生。”
“榮王的訛奪之處不但是河北鹽稅一事,便冇有河北鹽稅一事,我一樣能讓他冇法翻身,現在,不過是討個利錢罷了,父親如此焦急,莫非鹽稅之事父親也有參與?”
“你不消擔憂,本日我就讓嫂子走一趟,報個安然。”彷彿看出來了傅雲盈在想甚麼,顏清臣精確無誤的給出了一個最妥當的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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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然,隻是叨擾了顏國公府世人,我等實在是過意不去。”連氏趕緊客氣,讓李嬤嬤去取些東西給田氏。
田氏在大堂裡等了好久,才見連氏過來,趕緊笑盈盈的迎了上來,“夫人可算來了,今兒個不請自來,還請夫人恕罪。”
“哎呦,我纔打的,紅木的,你小子敢劈了,我劈了你!”老國公頓時炸了,跳腳著要去搶返來,卻已經不見了折離的影子。
兩人又虛假的推委一番以後,田氏功成身退,連氏也去回稟了蘇氏,此事算是有了下落。
柺杖是搶不返來了,以是老爺子隻能看著顏清臣運氣。
都城的家眷多為女眷,府兵總有不便之處。”
下午的時候,顏清臣去找了田氏,勞煩她走一趟定國侯府,報個安然。田氏念著顏修禹還在顏清臣找的夫子放學習,便二話不說的應了。定國侯府,傅雲盈三日冇有歸家,蘇氏已經惱了,可又不敢直接上門要人,鬨的是人家拐走了傅雲盈似的。可內心又擔憂傅雲盈做了甚麼有辱家門的事情,讓她冇臉,這幾日真真的如同油煎火烤,聽聞田
提及來,傅雲盈也確切兩三日冇有歸去,他一顆心都吊在她的傷勢上,全然把這件事忘了。
“我爹就這本性子,你彆在乎。”顏清臣還停在書桌之前,頭也冇抬的解釋。“嗯,我曉得。”傅雲盈也鬆了口氣,說真的,她從冇想過嫁給誰,被老國公這麼一提,她也實在驚了一驚。見顏清臣並冇有這個意義,她鬆了口氣,笑了笑道,“我既然已經能夠下床,還是早日歸家的好,
待田氏落了坐,連氏才謹慎翼翼的問道:“但是我那長女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