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藥鋪?”
傅雲盈先前對這溫遠算是有恩,他如何能夠在方劑裡加“滑胎”的藥!
顏清臣卻不該她的話,隻沉著臉等內裡的成果。
自從珍珠冇了以後她身邊的人一個不如一個費心,好輕易汲引這虎魄辦點事,這會兒又不曉得那裡去了,返來定要給人立立端方!
顏清臣為此事大怒,底下人查探的效力也跟著高了很多,很快他便拿到了這幾日大量購入五行草的職員名單,而這此中鮮明有府中下人的名字!
“去查這幾天抓過這味藥的統統人。”
“奴婢虎魄,不知三爺找奴婢有……有何事叮嚀。”
單單這一句,就讓堂中幾人儘數色變,紫蘇更是頭一個嚷了起來:“這不成能!藥是同仁堂的溫夫子親身配的,藥是我從百草堂拿的,如何能夠……”
“叫甚麼名字?”
“五行草?”
“不會是紫蘇。”
“這隔了夜的茶也拿來給人喝嗎?虎魄!”
“問”當然不是純真的問話,他在宦海上用的那套手腕拿到家裡來,這小丫環隻怕連兩招都受不了。那丫環明顯也冇有應戰的意義,本來隻是稍稍有些顫栗,顏清臣這句話音落下她抖得幾近跪不住,直接趴伏在地上哭求道:“三爺饒命!都是玥蜜斯指派下來讓奴婢去抓藥的,奴婢甚麼都不曉得啊!求三爺
“夠了!”
傅雲盈已經睡去,可不知是腹中痛苦跟進了夢境還是如何,饒是睡著她也仍然微微蹙著眉,看的顏清臣一陣心疼,叮囑紫蘇好好照顧著才起成分開。
饒了我吧!”
一道聲音突然傳過來,倒是去吳氏那兒哄睡了寶兒,正趕著去看望傅雲盈路過這兒的顏筠晗,聽到動靜改了主張湊了過來,目光掃過那盒子落到顏筠玥麵上,神采一變:“哪兒來的?”
“三叔這是做甚麼!”
太醫將藥碗放回托盤上,眼看著兩股戰戰像受了大驚嚇似的跪倒在了地上,顏清臣一顆心沉到了底:“說!”
太醫衝白露招招手:“給我看看。”
顏清臣一個眼神,便有影衛領命而去,他便坐回椅子上冷聲道:“將你曉得的一字不露的給我說出來,如果讓我曉得有坦白之處……”
紫蘇凝眉回想了幾息才恍然:“啊對,之前我去抓藥時那伴計說……說大戶人家的蜜斯們身子金貴,說是滑胎用紅花太傷身子,反而拿了大量的五行草去!”
事關傅雲盈存亡之事,顏清臣全然抱了“寧錯殺不放過”的籌算,幾番安排下去才平下了心坐回床邊安撫傅雲盈:“我會找到幕後之人,娘子莫怕,睡一會兒醒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