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謝之儀提示,隻怕現在還真得破鈔些周章。
韓彥明白鎮國公的意義,想了想,遂正色問道:“以我朝眼下的氣力,想要完整擊垮瓦剌,乃至是攻入草原,師兄感覺有幾分掌控?”
早知如此,他實在是不該一時胡塗,投了孫長玉的門下,徒費周折不算,還留下了“汙點”――遼東軍算得上是康平帝的親信親兵,對康平帝天然是虔誠無二的,以是都城孫長玉“垮台”的動靜,一早就傳到了遼東,以鼓勵士氣,助戰再揭。
“這一杯,我敬您!”
“說實話,當時你決意要收伏謝之儀時,我可不大附和。若不是為了減弱孫長玉的力量,免除費事,我是不肯意任用一個私慾心如此之重的人的。”鎮國公呷了口茶,笑道,“不過,你看人還真準!謝之儀此人或許私心頗重,但從未曾因私廢公,跟孫長玉之流是全然分歧的。”
周丘這一番話都說得大師都哈哈大笑起來。
鎮國公聽得韓彥這麼說,頓時坐直了身材,眼中精光閃閃,但那亮光很快便被無法所代替,無法歎道:“到大草原上縱橫馳騁,是每個將士的畢生所想。隻是,我朝兵力積弱已久,若再冇有天險依憑,即便是勉強攻入了大草原,隻怕也難以悠長……”
比及世人都喝得差未幾了,鎮國公便起家舉杯祝了大師一杯,笑道:“本日先且到這裡吧。現在仇敵尚未擊退,不成縱酒歡慶,以免誤事。比及戰事結束,本帥出資打酒,與全軍高低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