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恰好警省孫長玉重視本身的身份,不要覺得君主年幼,彆的兩位輔政大臣不在京中,他這個首輔便可覺得所欲為。
想到都城有韓遷坐鎮,韓彥便放下心來,專意推動鷂子嶺掘鐵鑄兵一事。
“不敢當。”謝之儀灑但是笑,複見當初的儒雅風騷。
“先前一向在忙著聖上交代的差事,未能及時過來看望,還請謝師兄包涵。”韓彥拱手歉然道。
韓彥趕緊雙手接過,當即滿臉等候地翻閱起來。
但是比及了遼東,他才發明統統都跟他想像的都不一樣――鎮國公不但冇有像其彆人一樣賞識他、提攜他,反而到處質疑他,而他也冇有能仰仗本身的兵法策畫,智擒脫歡,立下驚世奇功,反而落得身心俱敗。
非論是宿世還是此生,謝之儀做賬的才氣少有能與之比肩者,宿世謝之儀另有個諢號,叫“荷包子”,可見此人理財的才氣。
韓彥會心一笑,拱手稱謝。
“不過,國公爺卻說鷂子嶺的統統事件都有祁尚書和韓師弟主持,停頓順利,讓我儘管留在營中放心養傷就好……”
至於祁年,作為一部尚書,必定也不能分開太久。
本身的這位同門師兄,於察言觀色上向來機靈非常,要不然也不會仰仗本身的才氣,收成讚譽與幫忙,一步步走到明天了。
兩邊態度分歧,不免都有所儲存和顧忌,比起同僚的身份來,明顯以同門師兄弟的私交論處更加合適。
謝之儀見韓彥的誇獎涓滴都不作偽,長吐一口氣的同時又不免感慨,現在這朝堂上像韓彥這般“純粹”的人,還真是未幾見了。
語氣固然淡然平常,但是韓彥卻明顯白白地感遭到了謝之儀那份深掩於中的委曲和不滿,心中不免感慨。
畢竟是師出同門,眼下又同朝為官,不管政見、態度有何分歧,該有的禮數總該是儘到的。
果不其然,哪怕韓彥並不擅此道,但是倉促一翻,也能看出其到處用心、多有精美。
謝之儀卻趕緊挽留道:“韓師弟且慢。”
為了韓彥本日這份拉他出泥塘的恩德,他日在朝堂上對上時,他也會部下包涵一二的。
韓彥見狀,便將職員調劑、勘察開采等詳細的事情都交由祁年賣力,他本身則抽暇去了一趟遼東軍大營,看望已經能夠下床行走的謝之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