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母孃舅母不是因為身份竄改,就跟他生份冷淡了,連有身有喜這類事情也特特瞞著他。

恰好宮中比來為了平叛封賞之事一向喧華不休的,此中一項便是舒予的封號到底要不要由“清和郡夫人”晉升為“安和國夫人”。

來往韓府道賀的人多了,康平帝也垂垂地聽到了風聲。

比及康平帝得知舒予有孕一事,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以韓彥與韓家對康平帝的保護之心,隻怕對方恨不得他們一時腦筋發熱上書哀告減少韓彥的功績,好讓康平帝有藉口將世人的封賞都一再減少,好充盈國庫呢。

康平帝咬緊下唇,想要做出一副“非家國之事不敷以讓他縈懷”的成熟慎重來,但終究還是破功失利,委曲地點點頭。

但是這話說出來,他本身都不信賴。

康平帝聽韓彥這麼說,心中略略好受了一些。

康平帝聽韓彥這麼一說,悄悄鬆了口氣,將人請到了禦書房。

一時之間,前來韓府看望道賀的人絡繹不斷。

一次下朝以後,康平帝特地留下韓彥說話。

不過轉念想到韓彥與舒予冇有第一時候跟他分享這個好動靜,康平帝心中又有些失落,孩子氣的委曲便也不免透露了出來。

韓彥見狀不由發笑,上前拍了拍康平帝的肩頭,笑歎道:“以是聖上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委曲呢?”

“我也正要跟母舅問這件事情呢。傳聞很多人都已經去韓府道賀看望了。”康平帝委曲巴巴地撇著小嘴,雙手在袖間緊握,“要不是聽底下的人提及,我還不曉得呢……”

韓彥本就不喜家中端方甚重,宿世此生少時的他都曾經為了突破這類束縛而支出過慘痛的代價,天然不但願生於山野、自在爛漫的舒予,以及將來他們的孩子,跟他一樣在府中過得不安閒。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韓彥一見康平帝那副欲言又止的委曲模樣,就曉得他在想甚麼,遂率先笑道:“恰好,臣也有事要與聖上說。”

這個來由非常牽強,畢竟“國夫人”和“國公爺”不同大著呢!

韓彥感喟一聲,起家拱手慎重道:“聖上,不管產生甚麼事情,請您都必然要記得,臣和內人都不會叛變您的!我們是君臣,更是一家人!”

韓彥輕歎一聲,收斂打趣,正色問道:“那請聖上假想,如果臣起初就跟聖上稟奏了這件喪事,那聖上籌算如何措置封賞‘安和國夫人’這件事情?”

“那聖上感覺,孫大人等人會同意嗎?”韓彥不疾不徐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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