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帝點點頭,臉上難掩哀思:“朕痛失慈父,心中哀思;又年幼,很多事情思慮不周,還請諸卿獻言獻策、同心合力,辦好父皇的喪失……”
王太後朝外頭看了一眼,恭聲回道:“尚未。想來,李公公應當是被興慶宮中的事情絆住了腳吧。”
康平帝早就得了韓彥的指導,當真地比對了幾個諡號以後,緩緩開口道:“父皇平生勤懇政事,行事懷柔,那就‘平’字吧。諸卿覺得如何?”
王太後並不笨拙,她隻是太憤恨趙珍兒了,成了心魔,無時無刻地不再想著撤除她以報仇,以是纔會一向情急,失了分寸。
“不然,一旦受製於人,統統的統統都是胡想!”
“是,臣妾明白,多謝母後提點。”王太後的態度愈發地恭敬了。
“眼下最當緊的,是如何將前朝後宮都緊緊地攥在我們的手裡。
算起來,也就隻要趙貴妃敢罵他一句“李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