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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劉孟氏機靈地掃視一週,這才抬高聲音,湊在劉芳菱耳邊低聲勸說道:“你莫非忘了?當初你爹看中了韓彥,你卻一力回絕了,指不定那韓彥直到這會兒內心還惱著呢!
劉孟氏自發講錯,從速岔開話題,低聲勸說道:“你道老爺為何這麼多年來獨寵我一人?還不是因為我知心順意,事事都體貼他,而不像是夫人似的端著正室的架子,勸他長進?
現在轉頭想想,她還真是不體味本身這個所謂的親生母親。
“那姨娘也揹著父親給本身找了後路咯?”劉芳菱嘲笑問道。
說著話,劉孟氏又祭出了她的殺手鐧,以帕掩麵嚶嚶嚶地哭了起來,好不悲傷,彷彿現在是劉芳菱逼著她丟棄底線,勾引有婦之夫似的。
劉芳菱驀地昂首,滿臉地不敢置信,顫著聲兒問:“這是姨孃的意義,還是他的意義?”
這就是她的生身母親嗬,這就是她拜托平生的丈夫!
要不是劉孟氏對公婆丈夫提及她們和韓家所謂的“淵源”,讓夫家是以而有了攀高的心機,她最多不過是偶爾被本身的丈夫脫手不輕不重地打一頓罷了,何必像現在似的身心俱疲、萬念俱灰。
劉孟氏獲得動靜以後,立即哭著喊著帶人打上門去,要替枉死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拖了近一個月,元嘉帝終究耗儘最後一絲朝氣,於七月初三,駕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