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人呆了一下,看向元嘉帝的目光沉了沉,不答反問:“聖上的禦花圃裡有一座八角涼亭,因年代長遠而木屑脫落、榫卯分歧。

韓遷真是好運啊,長女生下的孩子做了太子,季子又有救護之功,而現在季子的徒弟又救了元嘉帝一命,這是多大的運氣和功德呐!

柳真人清算好銀針等物,背上藥箱,出了閣房,路過韓彥身邊時,低聲說了一句:“跟我來。”

畢竟此次施針法度煩瑣,有些穴道對於入針分寸更是要求非常嚴格,萬一如果一不謹慎多入了分毫,到時候不但救不回元嘉帝,反而會要了他的性命,太醫署的太醫們又怎敢等閒施針嘗試。

這一日,待柳真人施針以後,元嘉帝自發身材輕巧很多,便一臉巴望又忐忑地問道:“自打真人來了以後,朕便感受這身材一日好過一日,乃至比前次病倒之前還要精力幾分,敢問真人,如果悠長對峙下去,朕是不是有能夠病癒了?”

“這是藥方。”柳真人收筆,將藥方拿起來吹乾上頭的墨跡,遞給韓彥,道,“不過,他們信與不信、用於不消,我可就管不著了。”

話還冇有說完,就被柳真人抬手打斷了。

韓彥自發地冷靜服侍。

他要不是之前診治過近似的病人,有勝利的經曆可循,哪怕此次有韓彥相求,他也絕對不會等閒脫手替元嘉帝施針醫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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