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講去,這兩孩子本身回京也就算了,還想連他們一塊都哄到都城去。
“那兒,就是我們的根!”
“爹、娘,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們千萬不見怪舒予。”韓彥單膝跪地請罪道。
喝了口茶,勉強壓下內心的驚嚇,張獵戶和張李氏相視一眼,開口問韓彥:“那小望之既然是皇子,是不是得回都城,今後都住在皇宮裡?另有你,是不是也得回韓家?”
舒予歉疚地點點頭,回道:“韓大哥在求親之前,跟我坦白了他和小望之的實在身份。”
舒予見狀,趕快開口勸說道:“爹孃要反麵我們一起去都城吧?”
韓彥見狀,趕快開口勸道:“娘您莫活力,舒予說的也有不對的處所。但是我感覺,你們即便是不去都城定居,在那兒暫居也挺好的。”
“又瞎胡說不是!”張李氏瞋了舒予一眼,道,“那能一樣嗎?”
“嘿,你這妮子,就曉得跟娘唱對台戲不是?”張李氏說著就來了脾氣,瞪眼喝道。
“不是爹和娘要指責你們。但是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總不能不事前跟家裡通個氣兒吧!這萬一如果然出了甚麼事兒,爹孃到死都稀裡胡塗的!”張李氏後怕不已。
“是是是!娘說的都對!”舒予狗腿地諂笑擁戴道。
張李氏聞言瞪了舒予一眼,悄悄地在她手上拍了一下,訓責道:“麵子不麵子的有甚麼要緊的?關頭是我們大師都平安然安的!”
除此以外,元嘉帝還知心腸賞賜給他們一處都城的三進宅院,以供其來日進京之用。
舒予上前一手拉住一個,歉然道:“爹、娘,對不起,冇能早些奉告你們。我們也是怕扳連了你們……”
鄉野山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就是譚縣令了,哦,對了,另有鎮國公,但那也不過是見過一次,並且還是在韓彥和舒予的婚禮上。
誰曉得閨女半子還在前麵安排了這麼大的驚嚇給他們。
張獵戶和張李氏怔怔地看著韓彥,又轉頭看向舒予,訥然問道:“閨女,你成官太太了?比譚夫人還大的官太太?”
張獵戶伉儷倆被這突如其來的犒賞驚呆了,等迷含混糊地送走高公公等人,兩人這才恍然復甦過來,抓著韓彥與舒予問道:“聖上為甚麼要犒賞我們,還說我們‘於國有功’?”
“如何不一樣了?”舒予反問。
考慮到張獵戶與張李氏二人的身份見地,以及韓彥的訴求,元嘉帝也冇有給張獵戶和張李氏虛職嘉獎,隻是犒賞了一幅禦筆親題的“於國有功”的書畫,並且加蓋了元嘉帝的印信,餘下便都是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之類的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