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譚大人冇有貳言的話,不日國公爺就會派人親身來聯絡,確認無誤以後,便向朝廷保舉,在縣尊大人卸職回京述職以後,由譚大人繼任康平縣令一職。”
韓彥見譚教諭猜到了,笑著點點頭,低聲應道:“我結婚的時候,國公爺見過譚大人一回,印象頗好。
“同進士又如何?”韓彥笑道,“加上同進士,全部遼東府的進士纔多少?”
固然笑得有些難堪,但神情已然冇了方纔的頹廢。
他在康平縣任縣儒學教諭多年,一向都冇能再動一動,固然藉此而在縣中堆集了很多人脈,也很馳名譽,但是到底意難平。
如果他能夠再上一步的話,那麼上頭冇有人壓著,將來想要在康平縣大興文教奇蹟也就更加輕易了。
鎮國公此番召問他,問的都是譚教諭的環境,看其是否能堪任康平縣令一職。
譚教諭聞言一驚,瞪眼沉默很久,這才感喟一聲,苦笑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當然也想更進一步。
譚教諭聽了半晌,終究揣摩出味兒來,傾身低聲問韓彥:“你是不是有甚麼小道動靜,以是本日纔有此一問?”
“過些光陰縣尊大人就要回京述職了,不知譚大人有何籌算?”韓彥笑問道。
“由此可見,譚大人對於康平縣的文教奇蹟有著出色的進獻。如此還說本身冇有建立,譚大人真是太謙善了。”韓彥朗然笑道,一臉讚佩。
“恰好剋日縣尊大人即將回京述職,康平縣令一職空缺,我便向國公爺保舉了譚大人。
他曉得讀書能夠竄改運氣,並且確切仰仗讀書而竄改了自家的運氣,以是就任縣儒學教諭一職以後,就一向兢兢業業,像譚老先生當初幫忙他那樣幫忙更多的人。
當然,不成否定,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小我政績。
韓彥見譚教諭是真的冇有多想,遂傾身問道:“莫非譚大人就不想本身做這個一縣之主嗎?”
劉縣令懷著一顆狂喜之心而去。
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
韓彥有個了不得的同門師兄,在遼東府說一不二,難不成是鎮國公那邊有甚麼表示?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此番回京述職等著他,必定是遷升啊!
“譚大人客氣了。”韓彥誠心笑道,“若不是譚大人當初的忘我幫忙,也冇有我的本日。我現在不過是回報大人當初的忘我互助罷了。”
但是彰顯政績的體例有千千萬,他卻恰好挑選最辛苦的一中,勤懇講授,用知識竄改動多人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