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彥頓時明白過來,心中大為歡暢,先前的旖旎情思倒也隨之褪去了大半。
語氣一頓,又歎道:“但是,你也曉得,我對這一班孩子寄予厚望,眼看著他們一個個地都有了可造之勢,我總不能半途而廢,讓以往的心血都付諸東流……”
接著便將鎮國公特地避開他審處王繼高的事情說了。
韓彥聞言固然有點絕望,倒也不焦急,歸正事情正在遵循他的打算慢慢推動,都城的來信倒也不急在這一時。
鎮國公身為一軍主帥,竟然他成心將韓彥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那就必定不會留下陳跡的。
看得韓彥也忍不住揚唇笑了起來,冇有留意兒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差點嗆到了。
舒予眉眼低垂,心機暗湧。
這聲驚奇又羞窘的低呼,勝利媚諂了韓彥,卻也讓他警省,冇有再更進一步,免得真的嚇到了舒予,到時候連抱都不給他抱。
韓彥滿腹的柔情頓時一僵,一時之間冇有明白舒予這話裡的意義。
如果韓彥不想去的話,底子就不會和她提起這茬兒。
韓彥連連點頭,埋首在舒予的頸間,貪婪地吮吸著那讓他迷醉又心安的奇特氣味。
見舒予嗔怒要起家,韓彥趕緊軟語懇求道:“讓我抱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
舒予見狀,便將張家布莊托王記馬行的商隊捎帶江南的棉麻布料的事情說了,末端歡樂地感慨道:“這申明韓大哥和王記馬行的合作已經逐步步入正規,開端接內裡的買賣了!”
一室安適寧謐,燈光將兩小我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成分,好像一體。
好久,舒予才謹慎翼翼地問道:“是不是此行不順利?”
畢竟,王記馬行但是靠著王繼高纔在秀水河子鎮站穩腳根的。
若不是懷裡抱著小望之,他都想將月下美人擁在懷裡,一慰這幾日的相思之苦了。
韓彥這會兒已經掠過了臉,本就薄薄的酒意早已消逝完整,但是目光一觸上舒予清爽安恬的小臉,他又忍不住心旌泛動得醉了。
饒是舒予一貫爽快風雅,此時也忍不住小小地低呼一聲。
韓彥正在內心界定“欺負”的內涵,見舒予又羞又惱的,便趕緊斂神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此人一放鬆就喜好說實話。”
下一刻,人就被韓彥擁在了懷裡,臀下是韓彥精健健壯的大腿。
酒後易口渴,需求多多彌補水分。
韓彥倒也不瞞舒予,聞言坦誠應道:“我天然是但願能夠藉此機遇多多打仗鎮國公,好見機將他拉攏到我們這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