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廉頗帶兵走了一遭,不會再有埋伏。
劉宣說到這裡,語氣沉重。
李牧聞言,抱怨道:“教員,標兵真的很辛苦。弟子跟著鐘象跑了一天,兩腿都快磨破皮了,現在滿身都痠疼。”
劉宣眼神敞亮,持續說道:“蘇秦接連碰鼻,而此時他身上的財帛已經花光了,可謂是貧困得誌。無法之下,他隻得回家,曉得他回家是甚麼景象嗎?”
跑來跑去?
劉宣道:“你乖乖的在馬車中帶著。”
李牧忿忿道:“一家子的勢利眼。”
劉宣笑了笑,道:“你情我願的事情,蘇子有才氣,六國甘心。”
李牧道:“真是可愛,蘇子真不幸。”
劉宣如果不說標兵營無趣,不說標兵營就跑來跑去的,鐘象或許會虐待他。但現在的環境,鐘象以為是李牧說的,必定不會虐待。
“他學成出山後,滿腔熱忱,想一展抱負。”
李牧點頭,心中更是等候。
劉宣撩起馬車窗簾,道:“兄長,勞煩你把標兵營的將領請過來。”
“為此,蘇秦直接到了洛邑,覲見周天子。他想在周王室發揮一身所學,但因為名聲不顯,周天子不信賴他。”
李牧點頭,一臉茫然的神采。
“但是,他已經被家人討厭,白日要挑柴擔水。”
您倒是給我找了差事,卻何必給標兵營挑刺呢?
劉宣微微一笑,道:“就是因為不體味,本官才把你叫來。本官把李牧交給你,讓他見地一下標兵營的辛苦。”
劉宣問道:“你想找點事情做?”
“蘇秦得燕文侯的支撐,遊說各國。”
“終究,六國拜蘇秦為相。”
“秦國位於邊疆之地,夙來禮賢下士,招募賢才。”
軍隊北上,劉宣、李牧和廉玉坐在馬車中趕路。
劉宣說道:“蘇秦的老婆,得知丈夫得誌而歸,坐在織機上織帛,不但不驅逐,連正眼都冇瞧他一眼。”
劉宣笑了笑,說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蘇秦接受的磨難,在某種程度上說,都是對蘇秦的磨練。”
馬車旁,墨百姓勒住馬韁,停下問道:“如何了?”
“到了早晨,纔有閒下來讀書的時候。”
鐘象抱拳道:“劉監軍!”
劉宣道:“不幸嗎?”
馬車又持續北上,而李牧跟著鐘象分開後,一整天都冇看到人影。到了深夜,李牧才拖著怠倦的身軀來到劉宣的營帳中。
劉宣道:“想要公允,那我送你回平邑縣,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