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感覺劉宣並非不通道理之人。
兵士近前,神采略顯焦心。
蘇言道:“下官家中,的確缺糧。”
糧倉門口,一名官員站著。
劉宣不屑道:“本官欺負你又如何?”
官員道:“回稟劉監軍,卑職是平邑丞史蘇言。”
劉宣說道:“當真任由本官措置?”
不一會兒的時候,柳靖來到了糧倉門口。
“諾!”一眾兵士得令,齊聲應下。
兵士得令,當即去告訴。
劉宣叮嚀一聲,跟著兵士直奔糧倉。
劉宣擺手道:“好了,下去歇息吧。”
劉宣厲聲道:“你家中缺糧,百姓的家中就不缺糧嗎?百姓都能等,你就不能等?”
劉宣看向駐守在糧倉門口的兵士,叮嚀道:“拿住蘇言的事情,你們做得很好。記著了,冇有本官的號令,誰來都冇用,誰都不能私行拿走糧食。”
偷糧食的罪名坐實了,他的官位能夠保不住,乃至還能夠被措置。
柳靖想都不想,直接答覆。
蘇言嚇得膽戰心驚,大聲道:“縣令,下官錯了,下官曉得錯了,求縣令網開一麵。劉監軍,下官毫不再犯。”
蘇言躺在地上,已經被打懵了。
清脆的耳光,突破了夜的沉寂。
兵士行了一禮,稟報導:“剛纔有平邑縣的官員進入糧倉,說是查抄糧倉。但出來時,身上卻藏了糧食。我們抓住一個,扣押在糧倉門口,不知該如何措置?”
“啪!”
兵士得令,當即去安排。
柳靖擦了把額頭上的盜汗,回身退下。
蘇言姍姍一笑,趕緊道:“監軍言之有理,下官知錯。”
看向蘇言的眼神,更透著濃濃的氣憤。
劉宣在這個時候措置蘇言,便是基於這個啟事。
一招手,劉宣道:“過來,到本官的麵前來。”
並且是平邑縣衙的官員。
“是!”
點罷了。”
薑家的糧食無數,自有無數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