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宣叮嚀道:“來人!”
現在節製了薑家的糧倉,好不輕易有了賑災的糧食,蘇言竟然敢來偷糧食?
蘇言聞言,哭喪著臉,心中悔到了頂點。
薑家的糧食無數,自有無數人眼紅。
蘇言道:“劉監軍,我錯了,求你,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劉宣道:“你矜持身份,混入糧倉內裡,盜取糧食的時候,如何冇有想過呢?”
隻是他在劉宣的麵前站定,劉宣臉上的神采突然轉冷。
柳靖道:“下官必然服膺。”
可究竟上,劉宣底子冇給他服軟的機遇。
偷糧食的罪名坐實了,他的官位能夠保不住,乃至還能夠被措置。
“諾!”
蘇言躺在地上,已經被打懵了。
“是!”
劉宣是笑裡藏刀。
最首要的是,糧食是劉宣掌控的。
為了一丁點的蠅頭小利,竟然以身犯險偷糧食,真是腦袋被驢踢了。
劉宣抬起腳,又狠狠的戳在蘇言的心口。頃刻間,蘇言慘叫一聲,神采變得慘白。
蘇言大聲道:“劉監軍,我是平邑縣的官員,你隻是軍中監軍,無權措置我。”
右手抬起,猛地扇了出去。
現在,他感覺劉宣並非不通道理之人。
“諾!”
一個丞史罷了,蘇言惹怒了劉宣,當真該死。
這一巴掌,打得蘇言一個趔趄,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他的臉上,更是閃現出鮮紅的五指印。
兵士行了一禮,稟報導:“剛纔有平邑縣的官員進入糧倉,說是查抄糧倉。但出來時,身上卻藏了糧食。我們抓住一個,扣押在糧倉門口,不知該如何措置?”
劉宣鬆開了踩在蘇言胸膛上的腳,卻並不言語。
清脆的耳光,突破了夜的沉寂。
劉宣說道:“柳縣令,該辦理的還得辦理。你連麾下的幾個官員都管不好,何況是偌大的平邑縣。”
並且是平邑縣衙的官員。
劉宣問道:“甚麼事?”
劉宣的神采,刹時變得烏青。
柳靖想都不想,直接答覆。
劉宣到達了糧倉,目光落在平邑縣的官員身上,沉聲問道:“你是甚麼人?”
兵士近前,神采略顯焦心。
蘇言嚇得膽戰心驚,大聲道:“縣令,下官錯了,下官曉得錯了,求縣令網開一麵。劉監軍,下官毫不再犯。”
劉宣厲聲道:“你家中缺糧,百姓的家中就不缺糧嗎?百姓都能等,你就不能等?”
劉宣叮嚀一聲,跟著兵士直奔糧倉。
不一會兒的時候,柳靖來到了糧倉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