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郎,上一回在質子府何如你不得,這一回我但是特地減輕了瓊山碎玉的藥量,這一點你該當也感遭到了吧?”
慕容灼咬牙怒罵,一把揮開了武安公主的手。
絕美的臉龐比桃花還要豔媚三分,那雙妖異的藍眸現在迷離中似怒含嗔,就像私入塵凡利誘世人的妖狐。
桃林深處,慕容灼衣衫半褪,靠在一株桃花樹下。
“哼,你這般寡廉鮮恥的婦人,焉能與她相較?本王說過,本王瞥見你便想作嘔!滾蛋!”
“灼郎,看你這般難受嬛雅實在心疼,男歡女愛,敦倫之樂,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你又何必拒我於千裡?”
指尖劃過,如羽毛輕拂,可帶起的異感卻如同大水猛獸,讓慕容灼腦海中“嗡”的一聲,彷彿有一團烈火即將從胸口跳出。
武安公主癡迷地望著花下的人,將滿心的火急垂涎都寫在了臉上。
晃了晃頭,麵前迷離的氣象稍稍變得清楚,他強撐起綿軟的身材向著反方向跑。
“慕、容、灼!”
他本來是遠遠地尾跟著鳳舉的,可到途中卻被一隊人馬反對,對方趁他不備竟然將那該死的藥沫撒到他身上,強行把他帶到了此地。
“隻要你情願從了我,我乃至能夠去要求父皇,讓你做我的駙馬,這一點鳳舉她能做到嗎?灼郎,你該當還不曉得吧,鳳舉她早已與我四皇兄有了婚約,當初為了能嫁給我皇兄,她但是甘心以本身的性命相威脅,她對我皇兄的癡迷,但是涓滴不亞於我對你的。”
“哼!”武安公主冷哼一聲,行動文雅,緩緩走到他身邊,道:“本公主早就與你說過,你是逃不掉的!”
“我會比她待你更好,讓你再也捨不得分開我。”
手指含混地劃過慕容灼露在外的胸膛,她笑對勁味深長。
武安公主強行掰過了慕容灼的臉頰,迫視著他。
身材垂垂地已經不受他節製,腦海中彷彿有一道聲音在不竭地催促著他:靠近這個女人!靠近這個女人!
難以開口的異感自體內一波又一波地襲來,正不竭地併吞著他的神態。
“灼郎,此處核心都是我的人,不會有人來打攪你我,你便從了我吧!”
“不!不……”
武安公主將本身的臉貼在了慕容灼手背上,就像戀人普通的呢喃道:“灼郎,自第一目睹你,我但是對你日思夜想,你放心,鳳舉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乃至……”
可還冇跑出幾步,苗條的腿便是一軟,單膝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