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那雙藍眸中的寒冰早已在藥物催使下化作瀲灩春水,饒是鳳舉早已心死如灰,也不由得心襟為之顫抖。
“灼郎,灼郎,郎君之貌讓嬛雅朝思夜念,今後今後,你便是嬛雅枕邊之人了……”
說罷,鳳舉微微蹙眉,將慕容灼的衣衫合攏。
“公主還是先將衣褲穿上吧!”
“兩人隨我出來,其他人等將此處好生看著,如果少了一根草,拿你們的腦袋頂替!”
武安公主全部身材趴在慕容灼身上,一手抽去本身腰間的織錦束帶,一手形貌著慕容灼的薄唇。
“公主,彼蒼白日,何故如此急色?”
望著被重重推到地上的武安公主,莫說是未晞和玉辭,就是兩個隨行而來的鳳傢俬兵都是愣住了。
與其說她是在攙扶,倒不如說是在強即將武安公主從慕容灼身上挾持起來。
當那視野掠過楚嬈身上時,楚嬈看著那雙虎魄色鳳眸中的淡淡笑意,莫名的打了個暗鬥。
世道果然是變了,做賊的都敢在物主麵前大放厥詞。
“本公主是至心敬慕於你,不肯逼迫你,你卻偏要逼我如此待你。”
安好的桃花林中,一聲長長的感喟格外高聳。
鳳舉的企圖並不在殺人,在公主府的保護倒下兩個以後,殘剩人已經麵露懼色,場麵完整被她掌控。
“誰?”功德被打斷,武安公主擰眉便是一聲厲喝。
吸入的藥物在顛末方纔一番狠惡掙紮後已是完整融入身材,他隻能有力地喘氣著,被迫忍耐武安公主帶來的令他作嘔的熱誠。
此時即便是武安公主不肯,可她手上所用的力道幾近要將武安公主的骨頭都捏碎。
“灼郎,阿舉來了。”
武安公主想掙開,可鳳舉的力量遠遠超出她的設想,就在她咬牙想要用力甩開時,鳳舉卻恰好藉著她掙紮的力道將她狠狠甩到一旁。
“哎……”
說著,便是躬身去攙扶武安公主。
鳳傢俬兵一聲應喝,寂然聲音震得楚嬈心頭一跳,也阻下她想悄悄逃脫的腳步。
她一步步走近,鳳眸望著被武安公主壓在身下的慕容灼。
“你……你若敢……本王定殺了你,拆骨剝皮……”
“鳳舉?又是你!本公主明顯已經命令不準任何人出去,你是如何出去的?”
“鳳舉!你敢如此對本公主,本公主毫不會放過你的!”
如同冰雪築起的城牆一角熔化,那擋在城外的滾滾熱浪便瞬息間漫天囊括而來,沖毀了他最後一絲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