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傷藥了嗎?”
“彆動!”
看著那張神采澹泊的麵龐,老闆下認識變得恭敬了起來,冷靜想著這少年必是大有來頭的,這等氣勢絕非平常之家的後輩能有。
“老闆,能夠借處所遁藏?”
“我們的首級不會放過你們的,啊――”
“藥呢?”鳳舉問道。
“這點小傷……”
柳衿收劍轉頭看了眼鳳舉,鳳舉略一點頭,帶著男童將老闆扶起。
鳳舉看了眼站在老闆腿邊的男童,男童正眼巴巴地盯著她。
以後,柳衿隻是很溫馨地解著衣衫,待他脫下一側衣衫,肩頭一片血紅。
“結束?”
進了珠簾後的屋子,老闆還要帶著鳳舉往地窖裡躲。
內裡傳來一聲聲的慘叫和鹵莽的漫罵聲,聽聲音全都是胡人。
老闆打死都不敢信賴,身邊這個年紀悄悄的少年竟會說出這等刻毒的話來。
清冷柔滑的髮絲從他健壯的手臂上滑落,擺盪了他的對峙和……痛恨。
“是!”
鳳舉環顧四周的人,揚聲道:“若想活命,本日之事你們權當冇有瞥見,不然傳到胡人耳中,謹慎肇事上身。”
“好、好!小人這便去。”
用劍者無數,但能稱為劍師的可都是劍術中一等一的妙手。
柳衿脫手的行動太快,那壯漢隻抵擋了兩下便被逼到了死角,一劍入喉。
她微微一笑:“放心!”
過路之人紛繁趕著分開這個傷害之地,老闆叫了幾個本地人措置屍身。
“這……”老闆瞪大了眼睛。
“你的衣衿上為何都繡著柳葉?”
柳衿的行動頓了頓。
“你若不肯說便罷了。”
鳳舉掃了眼他的肩頭,玄色的衣衫即便流血了也不甚較著,可鳳舉方纔視野一向都追跟著柳衿,天然是看到了。
柳衿心中迷惑,還是跟著鳳舉進到了茶寮的內屋。
四周的百姓都避得遠遠的,用一種又敬又怕的目光諦視著鳳舉和柳衿。
最後一聲號令戛然落下。
但是……
柳衿將先前那名被擄劫的少女扶起,便一起來到鳳舉麵前。
她隻是盯著內裡那些人,以防有漏網之魚。
鳳舉重視到了老闆的諦視,卻並未在乎。
壯漢雖防備著柳衿,可胡人對晉人的印象大多都是手無縛雞之力,底子冇有想到麵前的玄衣少年倒是一名劍師。
“你這傷還能策馬嗎?”耳邊一句體貼的扣問傳來。
“大蜜斯,我們趕路嗎?”
柳衿悶不作聲地將一瓶藥遞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