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莫非這就是北燕長陵王嗎?”
慕容灼道:“這一點你還真不能全怪楚闊一人,秦軍一向以來兵力強大,都在你們晉軍之上,加上一個宇文擎,此人用兵矯捷奇詭,即便是楚驁還在,以他的腦筋,最多不至於敗得如此慘烈丟臉罷了。”
楚闊那廢料再敢拖著他,毛病他早日歸去見阿舉,他非擰斷他的脖子不成。
“北燕狼騎統帥,少年梟雄,公然氣勢不凡,如此年紀竟然完整不輸於我們楚大將軍!”
靠!
“哎,你俄然走那麼快做甚麼?”
這青州營地的軍士曾經都是楚驁統領,對劉承他們並不陌生,隻是看著劉承身邊一襲清貴白衣、容顏絕世的少年群情紛繁。
“哎!這倒也不能全怪主帥,那西秦太子用兵實在過分矯捷詭詐,叫人防不堪防。”
阿舉……
“施禮?本日即便是楚驁站在這裡,本王都不會施禮,就憑你?本王之禮,隻怕你受不起。”
大晉西北鴻溝,青州之地。
自開戰至今,晉軍已接連吃了三四場敗仗,士氣大跌,軍士們死傷無數,早已怠倦不堪。
“站住!冇有主帥叮嚀,任何人……”
他承諾鳳舉一個月內歸去,扣除來往路程二旬日和這華侈的兩日,他隻剩下八日的時候了。
背黑鍋這類事他可不無能,阿舉定會笑話他。
兩個保衛暗自嘀咕:再攔就是癡人!
慕容灼抱劍逼近楚闊,薄唇一側斜斜勾起。
想到此處,慕容灼墨眉一斂,足下腳步加快了幾分。
慕容灼手中的逆鱗劍隨便一揮,竟瞬息間便將兩名保衛震開數步。
這日,兩人再一次來到主帥大帳。
“本王勸說你一句,本身無能,便不要兼併著位子,拿將士的性命彌補你的笨拙!”
“宇文擎是短長!”兵士悄悄看向遠處的慕容灼,滿臉的佩服:“可我傳聞,就是如此短長的宇文擎,也曾經敗在長陵王部下過。以是說歸根究底,還是我們的主帥無能,禁止不住對方。若不是如此,上頭又豈會起用長陵王?我看哪,普天之下也唯有他長陵王一人能賽過宇文擎了。”
慕容灼與劉承已到達鴻溝兩日,他們原定到了最多休整一日便開戰,但是事情遠冇有他們所想的那般順利,他們就連楚闊的麵都未曾見到。
眼睜睜看著少年大手一揮,進了帥帳,兩人保衛手中的長矛刹時落地,捂著虎口蹲在地上痛叫。
到了主帥大帳……
“楚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