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知會那桐:“載洵的事你彆焦急,一來他好錢,二來也冇甚麼本領,隻要大要上做得光鮮就必然冇題目。”

梁士詒這麼有掌控?無他,那桐爾。那桐貪贓納賄的本性比老慶有過之而無不及,上到疆臣,外到日本,隻要有人敢送,他就敢收,乃至自喻為“失節的孀婦”,“偷男人”偷得已經不在乎了。至於載洵,更冇有被梁士詒放在眼裡,他暗裡對親信說:“他的身價最多也就是5萬兩銀子。”意義隻要5萬兩就能絕對搞定。

有大年三十不守歲特地上門給人送雪茄的麼?那桐一臉驚奇,但看看梁士詒的眼神,他頓時懂了。

等人全走光後,那桐親手翻開了那盒雪茄,內裡有兩張彙豐銀行的存條,一張是他的,8萬兩;另一張倒是載洵的,5萬兩,恰好掛鐘敲過了12點——真的是贏了又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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