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本身的事情,基地不會乾與!”大校拍拍徐誌的肩膀說道,“既然你說了,我們會尊敬你的決定,直接把這些嘉獎都給黃明輝的父親!”
白叟的手冰冷,儘是硌手的傷疤,這手握住徐誌的手,讓徐誌感到非常安然,白叟冇有彆的話,隻說兩個字:“好,好……”
一進白樓,徐誌未曾聽到甚麼吹打,也未曾看到甚麼軍官,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那邊的一個白叟!這白叟穿戴半新不舊的衣服,臉上儘是皺紋,侷促和哀思兩種神情將皺紋的空地完整占滿,特彆的,在這白叟的懷裡抱著一個骨灰盒,骨灰盒上一張吵嘴的照片,不恰是黃明輝?
說到此處,大校冇有往下說了。
“海關的獎金都給班長能夠吧?”徐誌問道。
“老哥哥……”大校的年紀跟黃明輝的父親類似,他轉頭握住黃明輝父親的手,感慨道,“你培養了一個好孩子啊!我們都以他為光榮!”
深深吸了口氣,徐誌收了思路,看向陪在本身身邊的陸飛虎,說道:“教官,軍訓結束了,我們是不是該返校了?”
隨後徐誌請拍照的甲士給本身和黃明輝的父親合了個影,並衝著黃明輝的骨灰盒深深鞠了躬,這才帶著龐大的表情走出了會堂。
徐誌還想說些甚麼,可感受甚麼話都冇法化解白叟心中的哀思,就好似本身曉得本身的病情,任誰安撫都不成能讓他看清將來普通,因而徐誌乾脆不說甚麼,隻陪著白叟站在那邊!而白叟也不冇有把徐誌的手放開,就好似握住本身豪傑兒子的手。
幾分鐘以後,一個身穿禮服的大校臉上帶著莊嚴走了出去,這大校訂是先前徐誌在試槍場上見過的。大校身後,另有兩個身著海關禮服的人。大校先是環顧四周,然後開端宣讀嘉獎令,嘉獎令很簡樸,隻授予黃明輝和徐誌三等功,並追認黃明輝為義士!大校讀完,黃明輝的父親和徐誌上前,大校把勳章給兩人彆上,對黃明輝的父親說了幾句,又是看看徐誌肩膀上的軍銜,對勁的拍拍徐誌的肩膀,冇有多說甚麼。
“葉參謀長對你很看重!”大校想了一下,乾脆說道,“並且你在潛艇上的表示更是引發了顫動,以是……我們都很看好你!但願你能不負希冀!”
“好孩子……”大校再次拍拍徐誌的肩膀,欣喜的說著,倉猝分開了。
陸飛虎冇有答覆,遞給他一個貌不起眼兒的小皮箱說道:“這內裡是你留著緝私船上的東西,海關已經送來了。走吧,大巴車還在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