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兒個可去?”冷寒峰看著鐘璿問道。
這幾日,除了鐘侯府充滿著凝重之氣以外,慕梓煙倒是樂得安逸,不過她在等著好戲,不然的話,現在怕是早已經趕去阜南了。
“是。”從嬤嬤垂首應道,隨即便扶著老夫人前去蘭馨苑。
“你這丫頭,太鬼靈精了。”呂娘子握著她的手,“不過你萬事謹慎些。”
很明顯,顛末前次的經驗以後,碧雲與芸香二人暗自也加強熬煉,現在的身材自是比前次好了很多,現在三人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二人還能撐得住。
“老夫人當真是老謀深算。”崔嬤嬤低聲道,“怪不得能忍著祝姨娘。”
慕梓煙出了都城,並未直接趕往阜南,而是回了皇陵。
少年有些懵懂地看著麵前的鐘侯爺,低聲道,“父……父親。”
“那阿誰貼身丫頭是真的還是假的?”呂娘子抓住了重點。
“你是?”侯爺直視著麵前的少年,雙眸閃過一抹亮光,高低打量著他,那眉宇間與本身有幾分相像,也有她的影子。
“倒是想來著,不過曉得想也冇用。”冷寒峰冷聲道,他是個極曉得啞忍的人,也是個極清楚本身要的是甚麼,為達到目標不擇手腕,哪怕是曉得這個女人即將會成為三皇子妃,而他不過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他也要壓下心頭的不悅,媚諂與她。
“如何了?”慕梓煙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揭開,將秀髮高高地束起,而後換上了男裝。
兩個仆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沉聲道,“等著。”
鐘老夫人這幾日病的不輕,現在自是悲傷地躺在床榻上,見鐘侯爺總算出了屋子,她現在神情懨懨,自是冇有表道理睬他,便想著不見也罷,豈料,鐘侯爺卻興沖沖地走了出去,而後身後還跟著一個少年。
“甚麼?”鐘璿雙眸閃過一絲魅惑,隨即溢滿了幽光。
次日一早,鐘侯爺便入了宮,當下便將此事稟報給了天子,天子並未反對,既然殺了他的一個兒子,是要還一個的,便下旨,秉承了世子之位,不過是寄在了已經故去的鐘侯夫人的名下。
“夫人已亡故。”巧蓮低聲道,“臨死前,讓奴婢送少爺返來,夫人說,不能讓鐘家的血脈落在外頭。”
慕侯府內。
“好。”鐘斐一整日都未曾暴露的笑容,現在在聽到巧蓮的話以後,可貴暴露光輝地笑意。
鐘老夫人抬眸看著他,“這是如何了?”
“表哥。”慕梓煙翻身上馬,笑著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