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嬤嬤立在一旁聽著老夫人的話,自是明白老夫人要對喬氏脫手,故而便溫馨地立在一旁聽候唆使。
慕梓煙想著關於楚燁的傳聞,他醫術高超,長於五行八卦,奇門遁術無一不精,現在又將金大夫所言的這位備受尊崇,神乎其神地師叔遐想到一處,慕梓煙雙眸閃過一抹驚奇,隨即變成瞭然,“師父,莫非這楚公子便是我那傳聞中的師叔吧?”
慕梓煙亦是聽教地點頭,“如果如此,那師父收了弟子能夠學這獨門秘術?”
“隻是感覺能夠想到如此設想的人,那纔是可貴的。”慕梓煙看向金大夫,“師父可知是何人所為?”
“母親,您壽宴,女兒將來賀壽,請恕女兒不孝。”喬氏對國公老夫人的豪情甚是深厚,自嫁入慕侯府以後,她便收斂了昔日的性子,隻是每次前來國公府,那平日的性子便也跟著開釋出來。
“煙丫頭我是瞧著歡樂,現在見你二人相處和諧,我自是喜好的,你如果有這個心,可莫要錯失良機啊。”國公夫人謹慎地提示道,隻是因著那日鐘家與侯家前來鬨的時候,盯上了慕梓煙。
齊軒趕緊上前禁止,卻被走在街上的百姓圍了起來,那些人轉刹時手中握著長刀,直至地向他劈來。
“夫人,您且等等,表少爺曉得您前去國公府,現在已經領著人前來了。”崔嬤嬤低聲稟報,眉眼間皆是憂色。
“還是軒兒想得殷勤。”國公夫人聽齊軒如此說,覺得是自家兒子開竅了,曉得要想娶的媳婦兒,必須從嶽母那處動手,如果得了嶽母的歡心,自是有了五成的勝算。
“師父,這師叔也太……”慕梓煙俄然想到阿誰天下的一個詞,“天賦”。
她模糊記得,那溫泉莊園的那座木橋,彷彿與楚燁有關,莫非神醫門與楚燁也有乾係?
“那便是八歲便已經醫術了得了?”慕梓煙明顯感覺有些不成思議。
喬氏聽著也是歡樂的,幾次點頭,“不過,侯爺曾經說過,煙兒的婚事由她本身做主。”
“mm莫要諷刺我了,我瞧著煙丫頭便是極好的,聰明機警,靈巧懂事。”國公夫人也跟著說道,明顯是話中有話。
金大夫很有些對勁,領著慕梓煙舉頭闊步地入了門內,慕梓煙被安排在了金大夫一旁的屋子內,因著現在天氣已晚,加上一起勞累,慕梓煙簡樸地洗漱以後便獨自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