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能。”慕梓煙低笑道，“不過……二嬸嬸可莫要忘了昨夜嫂嫂親身入宮請來了方太醫，今兒個一早，惠妃娘娘便差人送來了這個。”
齊氏不作聲，隻因她現在也不知慕梓煙到底拿捏了甚麼證據，而她也自此事曉得，本身即便再心疼女兒，也不能讓她不諳世事，倘若再如此寵嬖下去，她遲早害了女兒。
“二嬸嬸，你特地求來養肌粉，讓二mm趁我昏倒時，偷偷地灑向我的傷口處，卻被我看破，二mm心急之時，便將這養肌粉留了下來，倘若不是方太醫，我怎能曉得這養肌粉除了有祛疤養顏的服從以外，還另有效處。”慕梓煙冷視著章氏，雙眸微眯，射出一抹冷冽地寒光。
怕是在坐的也隻要慕梓煙清楚，她將章氏眸低閃過的驚奇儘收眼底，而後淡淡地開口，“且不說這油紙有定命，隻說這養肌粉本就是奇怪之物，宮中的娘娘們也不成能各個都有，倘若依著這油紙的暗號前去外務府，必然能尋到這養肌粉是出自哪位娘孃的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