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五年後
平王派的那位將領姓魏,沈綰貞看他進門,恭恭敬敬地施禮,“末將拜見王妃”
趙章親率十萬勤王之師,一到都城外就與厲王駐紮在城外的軍隊交火,接下來是一場惡戰,都城表裡炮火連天,比厲王攻都城更甚,趙世幀已安排沈綰貞分開安王府,住在離都城中間稍遠的處所,趙世幀才放心。
沈綰貞淡然道:“免了吧,我也冇甚麼話說,她在孃家好好度日吧。”
落日西下,層林儘染,兩匹千裡駒,一紅一白,馬頭並排站立,頓時一對璧人,互視一笑,揚鞭打馬,迎著橘紅色的落日奔馳。
“安王妃不肯分開,意誌果斷。”
半年後,趙世幀上書天子,預離京。
郭太後又大喘了幾口氣,斷斷續續隧道:“哀家累了,要走了”死死握住沈綰貞的手,彷彿另有很多話要說,沈綰貞明白她是母親,臨終最放不下的是兒子。
數天後,半夜,沈綰貞睡夢裡聞聲輕微一聲,彷彿喚王爺,撲棱就坐起,諦聽內裡動靜,這幾日,夜晚炮火歇了,能睡個安穩覺,她側耳諦聽,公然,有輕微熟諳的腳步聲朝裡間走來,趙世幀進裡間門一頃刻,沈綰貞赤腳,跳下地,直撲疇昔,趙世幀快走兩步,沈綰貞縱身就撲在他懷裡,撒嬌地低喃,“王爺,你可返來了”
“魏將軍請坐”
都城經太長久的混亂後,厲王軍隊對城中百姓安撫政策,民氣垂垂穩定,朝臣又紛繁背叛,就構成以內城牆為界,以外是厲王天下,內裡是皇上的地盤。
“躲去那邊?”
沈綰貞淡然一笑,“早就曉得會有這一日,厲王身後,平王招兵買馬,苦心運營,得償所願”
趙世幀覺悟,撐不住也笑了,“好啊!當年不做我的侍妾,假作投水他殺,本來你個小妖精識水性,騙我,嚇得我魂都飛了,看我今兒如何整治你。”
一會,陳福又迴轉,“稟王妃,王府外的守將求見王妃”
安王府花圃,綠草如茵,一大兩小三個男孩在綠茸茸的草地上蹴鞠,大點的男孩五六歲的模樣,兩個小點的男孩三四歲,高矮胖瘦一模一樣,是一對雙生子,三個男孩子長得虎頭虎腦,晶亮大眼睛烏溜溜黑寶石般。
兩邊一比武,便是一場惡戰,厲王由本來居主動變成被動,內城裡將士一聽救兵來了,鬥誌昂揚,本來已支撐不了多久,就要城破,趙章軍隊一到,裡應外合,厲王腹背受敵,又兼著朝廷北方有一支兵馬,也奔襲京師,與趙章的步隊合二為一,厲王軍隊更雪上加霜,本來已經苦戰一個多月,冇安息,人困馬乏,趙章也不給他喘氣機遇,打敗厲王城外的軍隊後,強攻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