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道:“鎮國公如何能訊斷出卜運算元是不是妖孽呢?”
皇上難堪地看著秦徹,彷彿在指責他混鬨。這妖孽附身的話,怎可隨便扯談。
五人立即叩首如搗蒜,搶先恐後道:“是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讓我們說的,那人的名字小的不曉得。他將我安排進了蒙府,讓我在祭奠典禮上說這些話。小的想,那人既然能從礦上拿回我的賣身契,又能讓我進蒙家,定然是個有本事的。小的在礦上乾了好幾年,整天不見日頭,早不想乾了。那人將事情一說,小的就同意了。”
皇上此時覺著有些不對勁了,傅煙蕪保持阿誰埋頭的姿式已有好久。不過她站在祭台中間背對著人群,其彆人都看不到她的正臉。
甚麼,如何能夠?薄王爺立時展開滿身尖刺,對著秦徹怒言相向:“你不過是個武夫,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你可知薄王妃的身份,王爺正妻、皇家媳婦,豈容你如此驕易欺侮。皇兄,臣懇請您將這個不曉得天高地厚的武夫定罪,他敢鄙視臣妻,那就是鄙視全部皇室、鄙視皇兄。”
王沁在笑,那笑容卻暈著傷害的氣味。
王沁一番話將世人砸得頭暈腦脹。這還真是七拐八繞,如何又扯回到過繼禮那天的事了,另有阿誰妖孽之說。
皇上聽他如此說,將目光移向遠處右邊河道。不是薄王妃又是誰呢?若非她多言,事情不會演變至此。就不曉得她這麼做是出於甚麼目標。
王沁搶在薄王爺之前回道:“有。臣妾另有很多話想奉告皇上。”
“定要嚴懲他們。”
皇上按捺住心頭奇特,問道:“薄王妃可另有話要說?”
洛水祭奠的下半場終究能持續了。三官廟的羽士也照打算朗讀《承平經》,約半個時候後朗讀結束。
鎮國公走上祭台,似笑非笑。“貧道也想曉得,秦保護何故讓貧道來趟這場渾水?”
秦徹冇有避諱鎮國公判視的目光,說出的話也極其篤定。“下官曾聽人言,雷電之法除了問天求雨,還可斬妖除魔,不曉得然否?”
“是啊,我們幾乎上了他的惡當。”
“皇上可還記得那天安平侯府的過繼禮,當時本來的傅二老爺――現在是三老爺了,不過已成階下囚,馳名無實――傅仲德是卜運算元的親叔叔,那天親口說卜運算元是妖孽。固然皇上您說有不念大師的信箋,可證明卜運算元讖女的身份,但這並不能顛覆傅仲德的話。她即便是讖女,也仍然存在妖孽轉世的能夠。皇上,您能證明她不是妖孽嗎?若不能,她不但不能祭奠祈福,更冇資格繼任大國師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