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拂塵對牡丹的交代嗤之以鼻,鬆開的手指再度握緊牡丹的脖子。
馮老太君聽了這話最是歡暢不過,做了個開路的手勢。“皇上請,諸位高朋請。”
傅曼華將指尖狠狠掐進牡丹的肉裡,“說,是誰?”
傅煙蕪一臉淡然。太後還希冀她去同皇上討情,真是好笑。
牡丹被掐得兩眼翻白,她的喉骨彷彿要被捏碎了,但是她的心很安靜。前所未有的安靜。
餘隱低頭沮喪,喉嚨口好似捂死了一隻小鳥,上不能吐下不能咽,憋屈至極。
阿誰居高臨下不在乎她死活的人是她的舊主;要掐死她的人是她疇前的蜜斯妹,不如她的蜜斯妹;上躥下跳像個伶人的是她的新主。
“記著哀家說過的話。皇上已經來了,你本身看著辦吧。”緊跟著便拂袖而去。
外人一波波走出翠園。傅煙蕪麵前隻剩下爛泥般的傅仲德、瑟瑟顫栗的王氏、人事不省的牡丹。她指了指帳幔邊那扇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