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甫仁覺著看不懂了,明天的事情一樁比一樁怪。誰不曉得鎮國塔保衛森嚴,神鬼難進,莫非他們還想將鎮國塔裡的舍利子偷出來不成。可舍利子是大豐曆代高僧大德遷化的證明,他們又不是尋仙修道之人,要舍利何用。
穆甫仁心中大駭,那位單公子是太後的禦林軍,難怪他不熟諳雪花衛首級。
快近梅家門口,外頭傳來一陣混亂的馬兒嘶鳴聲,像是馬兒打鬥。馬車猛地顛簸起來。
“小的不知,隻是聽管家稱他為將軍。”
穆甫仁正要開口,那位身著長袍的年青公子應道:“無礙,倒是這位先生,恐怕受了驚。”
仆人隻是個看門的,見府中客人在梅家門口驚了馬,擔憂出事會捱罵才跑來看看。
“獲咎了,我這馬兒無端發瘋,驚擾了先生,還瞥包涵。”
穆福仁看出車伕將近脫力,正籌算跳上馬背,用蠻力禮服自家的棕馬。誰知兩隻馬兒刹時和順下來,方纔的狂躁彷彿成了世人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