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閉了閉眼,腦海中不由閃現當年。
“姨母這番話固然不好聽,但也是實話,在現在我的眼裡,你就是個無私的母親,你說葉庭之不配為人父,你何嘗不是呢?你就配為人母嗎?”
葉朝歌不活力嗎?
姨母到來,敲醒了她。
“和離吧,人生不太短短數十載,你已然虛度半生,接下來的半生,你若不想虛度,拖累後代,便與他和離!”
“姨母說得對,我不配為人母,眼睜睜的看著柏兒和歌兒難為,卻還是在對峙,我到底在對峙些甚麼啊!”
吸了吸鼻子,祁氏對陳嬤嬤說:“在姨母來之前,我從未想過和離,嬤嬤,我也不怕您笑話,我感覺,再如何樣,我和他終歸是伉儷,結髮為伉儷,恩愛兩不離……”
“你可有想過,即便他轉頭了,你們還能回到疇前嗎?即便回到了疇前,疇前那種子虛的日子,便是你想要的疇前嗎?”
他既然做下了,便要曉得,這世上冇有牆是不通風的。
至於葉庭之,他也冇幾天好日子過了,這筆賬且先留著,總有與他算清楚的時候。